刘公子就是在宁君哲失魂落魄的空档,把桌上的茶水灌进了他嘴里。
他心一跳,佯装镇定故意做出一副被呛住后猛烈咳嗽的姿态,吐出了三分之二的茶水。
刘公子色令智昏,丝毫没发觉端倪。
只兀自又添了满杯,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就着那含过的杯沿,色情地一饮而尽。
随后迫不及待将茶杯随手一扔,再将外袍一脱,冲昏昏欲睡的人露出极为猥琐淫荡的笑。
“美人儿,我们还没好好玩儿一玩儿呢,你怎么就犯困了?来,我抱你去床上,保准一会儿就精——”
最后的“神了”二字卡在喉咙还没吐出,竟然先一步两眼一翻,毫无预兆一头栽了下去。
宁君哲有惊无险地舒口气。
还好来之前准备万全,问白鸣风要了迷情香。
此香不过小小一粒,在水中化开喝下,只要一杯便能中招。
不仅会使人陷入昏睡,还会让人误以为自己一夜春宵。
此香最适合拿来对付这些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人了。
宁君哲没有管瘫倒在地的人,强睁着双眼,挪到床边才彻底闭眼会周公。
半夜三更的时候,宁君哲体内的药效全部散去,又因为没来得及盖被子,在寒意的驱使下悠悠转醒。
薄薄的地衣上,刘公子本能地蜷缩起身体保暖,五官几乎皱到一起。
宁君哲起身捡起那个滚落在地衣上的杯子,冷声诅咒:“精虫上脑的狗男人,冻死最好。”
但说归说,要真让刘公子睡在地上的话就露馅了。
翌日,刘公子翻身下床,感受到腰背的酸痛时愣了愣,旋即扯出餍足的淫笑来。
他以为自己的腰背伤得光荣,殊不知只是昨晚宁君哲把他拖到床上时,一路磕磕绊绊摔的。
宁君哲强忍住恶心呕吐的冲动,笑得羞涩难当。
在对方留下丰厚的赏银离开后立马破功,找来两名小厮,换掉了房间里所有茶杯和被褥。
又吩咐他们放好热水,这才把门栓好,舒舒服服泡澡。
美人儿开苞后,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