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宁君哲脑子里当即传来一声炸裂的轰鸣。
他情不自禁逸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在这短暂而美妙的体验中,他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好像是这么回事。
上半身受伤,也不影响下半身被支配。
而且他好像还弄巧成拙了。
上次虽然胳膊腿儿都受伤了,但还没到动弹不得的程度,就已经被欺负成那样了。
现在完全不能动,岂不是只能躺着任男人为所欲为了!
这跟绑住他的双手有什么区别?!
感觉到步竫舟越发放肆的挑逗后,宁君哲皱着眉表情委屈地求饶:“王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男人惩罚性地动作加重,淡声问:“真知道错了?”
他咬着唇脸色绯红,忙不迭点头:“真知道错了王爷……”
步竫舟见状,眼底的情欲渐渐退却,尤为认真地盯着宁君哲:“阿哲,你是不是……”
宁君哲瞧着男人逐渐黯然的眉眼,着急问:“怎么了?”
步竫舟不答,小心翼翼将压在宁君哲脑袋下的手臂抽出,转而整理对方凌乱不堪的衣裤。
他垂着眼眸只专注手里的动作,清冷的面孔蒙上一层淡淡的失落哀伤。
宁君哲心一跳,对于这急转直下的情况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急切地又问了一遍:“王爷,你怎么了?”
步竫舟还是不看他,被幽晃烛火映照的半张侧脸竟然生出了些委屈。
“阿哲,你曾说你们那里不接受断袖之人,即便生理反应无法控制,可心里其实还是没有完全接受的吧?”
“我没有不接受王爷啊,王爷怎么会这么想?”宁君哲一头雾水,心也跟着他紧皱的眉头揪起。
“那为何阿哲会拒绝同我亲近?是上次我哪里做的不好?还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