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那个别人根本拎不动的专属箱子,在她手上也变得如臂指使,像件趁手的“板砖”,拍人一拍一个准,看着根本不像重若万钧的样子。
带着苦涩回忆过去,完了他又不得不绞尽脑汁思量未来,因为还有一件更恐怖的事情在等着他,便是明早如何应对她们口中那味刘老根另配的疗伤老药。
找郎中瞧伤势没有必要,找老刘配药更无必要,他不想再当一回试药的,毕竟体验感极其极其差。
想了一阵,他感觉最完美的办法只能是在明早她们过来探望之前,让自己变得生龙活虎,还不能表现出有一丁点后遗症的倾向。
可叹!可怜!又可悲!
为了片刻的温柔乡,却将自己埋进了英雄冢。
肖白继续大叹,不自觉摸了摸头顶,疼得他差点背过气。
你有板砖啊……我有天灵盖。
你有天灵盖啊,我还有满头包……
真疼!得赶紧歇着,争取尽早恢复,用最饱满的精神状态应对明早可能出现的异外状况。
一阵意识乱流过后,肖白往后一趟,着床入睡。
“白洁,这小子睡了!”
“嗯,我知道,不用每次都提醒。”
“不算提醒。”
“那算什么?”
“开场白呗……不然总不能突兀的说,‘我们聊天吧。’”
“其实,直说也无妨。”
“好了好了!以什么方式开场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当然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刚才?还好吧,那个大吃货这回又没说要吃他。”
“是没说吃他,不过我刚才感觉这小子在我们待的位置下面三寸之处,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黑垢,你什么意思?欺负我不懂吗?”
“嘿嘿……”
“无聊!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白洁,我可不是,别把我算在里面。”
“为什么不是?”
“因为……我都还没有下半身呢。”
“无聊!懒得理你。”
两个声音安静下去,却也没急着造梦。
又过了片刻,声音再起。
“白洁,不是不说话了嘛,怎么也不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