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叫你相公，那我们怎么称呼你呀？”两位妙龄少女瞪着美目，异口同声问道。
肖白果断回道：“叫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叫相公。”
“对了，你们都是在哪里学的这种称呼？拜月屎坑吗？”
两条大蛇原本属于那个拜月耍蛇人拉胡尔.甘地地，是后来被转移到招娣手上的，肖白先入为主认定两条大蛇的老家一定是那个全员不靠谱的拜月国。
不过，他猜错了，白娘子说之前它们还没化形的时候，一直待的地方是一座精美绝伦的高塔底下，可以肯定那个地方不是拜月国，因为拜月人能力稀疏，根本无法成功建造那样美丽的建筑。
肖白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道：“既然你们的老家不是拜月国，那么还是换种叫法吧，我看叫‘公子’或者‘先生’就挺好，前者显得我有风度，后者显得我有深度。”
两个小娃儿都呆住了，特别是黑垢，小声哼了哼，嘀咕道：“还挺臭美。”
“黑娃，说什么啦？”
“没啥没啥，我打嗝呢。”
“别乱打屁就行。”
唔～
称呼确定下来了，既可以叫公子，也可以叫先生，因为肖白想都体验下。
而且，看她们口齿伶俐，反应敏捷，肖白便也没再琢磨当那啥监考，顺便停了两个小娃儿对她们的考试。
“白妞，黑娃，你们一边玩泥巴去吧，我要向白娘子和小青打听一些事。”完后，肖白对两个小娃儿吩咐。
俩娃儿不愿意走，他们不爱玩泥巴，肖白便也随他们了。
要打听的事情挺多，肖白捡了主要的问，首先便是她们怎么化形的，还有怎么化形后的样子是少女模样，而不是从奶娃子开始……
前面的问题不复杂，白娘子和小青的回答互为补充，大概是说她们本就诞生了灵智，这回趁着这里生之气息浓郁，一下吸了个饱，不知不觉就化成了人形。而后一个问题嘛，是因为作为大蛇的生理年龄刚好在那，不似真正的人类，不能以常理度之。
“公子，你尽管问，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你别丢下我们。”
“谁说要丢下你们了？”
小青指了指黑垢。
黑垢一激灵，看向肖白，结果后者回了小娃儿一个威严的眼神。
“白娘子，小青，我是骗你们的，没人会丢下你们，而且爸……爸……是个顶好的人……”
最终，黑垢扛下了所有。
肖白很满意黑娃的表现，脸色一秒和煦。
“我暂时不想问了。”
“白妞，黑娃，还有你们，一定饿了吧？在这里等着我，我去下边山林里摘几个橘子。”
肖白笑眯眯，风驰电掣离开了。
另一边，佳琪从入定中清醒，旋即长身而起，直奔白娘子和小青化形的地方，两个小娃儿也在。
“妈妈，你好哇！”黑垢一秒抱住佳琪一条小腿，嘻嘻笑着打招呼。
佳琪点了点头，看着化成人形的两名俏丽少女，问道：“你们是白娘子和小青？”
二人赶紧行礼，点头，温声应道：“小姐，我们才化成人形不久，公子去摘橘子了，嘱咐我们在这里等他。”
佳琪神情一呆，“大半夜的，摘什么橘子……”
“妈妈，爸爸怕我们饿着。”白洁凑上来告诉。
佳琪和肖白一样，对于白娘子和小青化成人形的过程颇为惊异，向她们问了和肖白差不多的问题，不过在得到答案后，遂又很快释怀了。
“白娘子，小青，等下我那妹儿恢复过来，你们打算怎么称呼她？”两条大蛇属于招娣，但是它们化成人之后，可能身份认同上会和之前不同。
白娘子和小青异口同声道：“小姐，我们当然是叫主人呀！”
佳琪点了点头：“好吧。”
不久，光明顶平地边缘人影晃动，是肖白兜着一包野果上来了。
“各位，这个季节没橘子，只有不知名野果，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