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走到对面,挑了个最里面的位置。
柏寂野一如既往地挨了上来。
池秽脱裤子的手一顿,偏头看他。
柏寂野的手也跟着顿住,“干嘛?要我帮你把着?”
说罢,他就作势要朝池秽伸手。
池秽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你非要离我这么近吗?”
柏寂野好笑地反问他,“怕自卑?”
池秽忍无可忍地踹他一脚,头也没回地进了蹲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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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被重重关上,“砰”的一声,吓得柏寂野差点“歪了赛道”。
但他依然好心情地吹起口哨,边吹边想,某人跟一只炸毛的猫似的。
等他穿好裤子,池秽也从里面出来。
柏寂野比他先洗完手,下意识就去推门,本来一推就开的门却跟上了胶水似的,死活打不开。
原先坏了的电灯也在这时乍然亮起,下一秒又暗掉。
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里头的蹲厕传来断断续续的敲门声音,池秽干脆折返回去,一间一间打开。
前面都很顺利,门后什么都没有。可越往后走,敲门的声音越急促。
等到最后一间,池秽抚上门把手,往里一推,却雷打不动。
但上面明明显示的是绿色,没人。
池秽扭头问柏寂野,“刚刚有人进来过吗?”
柏寂野:“没有啊。”
池秽松了手,语气平静,“哦,我们遇到鬼了。”
柏寂野肉眼可见的有些慌了,连忙用胳膊去撞门,一连试了好几次,除了胳膊生疼,没有任何变化。
“完了呀,真给困在这里,我的小黑屋谁来替我关啊?”柏寂野的语气十分诚恳,注入了一千分真心。
见蛮力没用,他干脆靠封建迷信。
柏寂野立刻双手合十,嘴里嘀嘀咕咕,“飘飘,你先放我出去,等我关完小黑屋再来找你,好吗?”
池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