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糟心。
“你不必这么忧心,你送来的那一批军医医术十分高明,这两样东西我会妥帖使用。”哨声一响,顾嚣看了看轿外,“我该走了。”他俯身紧紧抱着钟情,“等我。”
轿帘微动,侍卫回来交接,谨慎地查看周围的情况,马车外只余一阵燥热的风,树上不停鸣叫的知了仿佛在替车内的人诉说心事。
盛夏时出发,回到溪宁已近初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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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母后和兄弟姐妹们围着她直说人瘦了,“元国如今这么穷吗?”最小的弟弟天真无邪说道。
“噗哈哈哈哈哈哈,确实是没有我们溪宁富有。”
“皇兄不是也去过吗?我看他就胖了不少。”
“我那是坚持不懈才没清减的。”
一群人嘻嘻哈哈过后,钟情正色道,“父皇,我有一事需要同您说明,北山和扶国频繁在元国边境生事,元国国内皇帝也对景王十分忌惮,若元国没了景王这员大将,恐怕抵挡不了多久,二皇兄,我们这两年练兵的成果如何?若对上扶国北山国,可有一战之力?”
白翰毅脸上神色轻松,“自从你将你那梧桐庄里的人派来后,军中战士们简直就是进步神速。”
那些人都是顾嚣的暗卫教导出来的,虽然不能青出于蓝,但放在普通战士之中仍十分亮眼。
“那便好。”
皇帝脸色骄傲,“一年前我已命各地收购粮草,你那些庄子每月都往军中送各式各样的兵器和医药,依照我们现在的实力,莫说扶国北山国,就是加上一个元国,也敢与之一战。”
钟情心里放松,点了点头。
皇帝转头看向她,一脸心痛,“朕听说你和元国那个景王?”其他人满脸八卦。
“父皇,我还需要去各处庄子看看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好,最近都会非常忙,若没什么事就不要寻我了。”钟情脚下一弯直接就要离开。
“哈哈哈哈哈哈父皇,他害羞了。”粗神经的二皇子还在身后嘲笑她,皇帝剜了他一眼,他的闺女怎么去了一趟元国就找了个夫婿呢,还是个短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