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庆王府做教习,有工钱拿,还不受管束,而且从庆王府走一遭身价番几倍,听起来委实不错。
禾草看了眼段十风,男人正等着她的答复。
他对她这般照顾,为了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段十风的心意,她能感受到,但这种隐晦的示好和接近,反倒让她无从开口否定,因他从来没直白表示过,她也没理由阻着他。
这种事情,还不能主动挑明,说出来显得矫情,指不定最后还出洋相,闹笑话。
“小王爷的好意,民女心领了,只不过这铺子时常走不开人,如今又接了侯府的筵宴图,时间上并不富足。”
“不必现在给我答复,你好好考虑几日。”段十风说罢起身,看了眼桌上的书册,“正巧我这两日得闲,明儿我再来教你识字。”
不待禾草回答,男人阔步离去。
掌灯时分,后院刚摆上饭菜,前面的房门被敲响,二丫前去开门。
“主子,魏将军来了。”
二丫的声音隔着门帘传来,话音毕,魏泽掀开门帘,入到后院。
禾草见他来了,脸上一红:“吃了么?”
“不曾用饭。”魏泽将身上的大衣除了。
二丫为魏泽新添上一副碗筷,然后拉着阿赞退到偏房。
两人吃了一会儿,魏泽替禾草添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这饭食味道不错,是那个叫阿赞的小厮做的?”
禾草“嗯”了一声,将汤碗端起,吹了吹,慢慢饮下,魏泽见她喝完一口,才开口:“那日分开后,我回去把我们二人的事情告诉了夫人。”
“你跟夫人说了?!”女人惊欠着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