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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草立在庭院中呆看着满院的落叶,树杈或粗或细,或削直或盘曲,仿佛镶嵌进这阴沉沉的天里。
信是初秋送去的,现在已过深秋,不知道他收到信没有。
段十风的脚好利索了,也不囚着她,肯让她出门,除了回魏府,她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看上自己什么。
那日,他说,愿意为了她遣散自己后院的三个姬妾,真就一声招呼不打,给了三人大笔钱财,预备打发三人离开。
最后三人求到她跟着,哭诉不已,她才知道这事。
“小王爷,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好好的把人遣散?”禾草寻到段十风的书房内。
“我上次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从前我疯玩过,这个没法子改变,但现在我可以只你一人。”段十风认真说道,忽而又笑了笑,“还是你觉得我的话不信?”
禾草摇头:“并非如此,不管小王爷说的这话是真还是假,和我关系不大,唯一的关系就是您那三位姬妾求到我跟前,有些闹人,还有,你说你可以只有我一人,这话并不对,我从来不是王爷您的人,所以大可不必如此。”
段十风眸光微闪,往下避一避,又抬眼看向她:“你是来替她们求情的?”
“不算是求情,这三人与我也不相熟,只是小王爷将这三人遣散后,她们能去哪儿呢?”
“这个不消你操心,自然不会亏待她们,好歹也是从我庆王府出去的,都会与她们一笔花不完的钱财。”
禾草思忖道,说实话,听得她都心动了,这要是她,情愿拿钱走人,男人的心不在你这里,还不如拿点实际的东西。
“小王爷问过她们三人的意愿么?”
“没有,也无须过问,这件事你不要管,我自会处理。”段十风抬脚朝外走去。
到了晚间,段十风去了春水院,三个女人争相迎上来。
段十风脚下不停,嘴里说道:“到这屋里,我有话同你们说。”
三人随后进到屋内,不知这三人会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