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草点头,那个时候,朝廷派人去剿匪,那些朝廷官员和将领连一群山匪都拿不下,只象征性地出兵,叫嚷几声做做样子,直到魏泽去了,才把那匪窝端了。
魏泽见她杯中酒阑,又给她满上。他喝一杯,便找点话说,让她也跟着喝一杯。
禾草完全没看出男人的小心思,到后来,把个脸喝得红红的,眼睛醉醉的。
魏泽起身将门窗掩好,走到她的身边:“晚了,歇息罢!”
女人拿起香茶漱了漱口,走到床榻边,褪了外衫,踢了鞋窝进被子里,一闭上眼就昏沉沉睡了。
魏泽让人撤下桌面,又用香茶漱口,再猛地灌下一杯酒。
自打两人见面到现在,晚上他只抱着她睡,不敢更进一步。
她虽然没说,可他知道她有些不情愿,不然按照以前,她早就缠上来了,那双小手总会不老实地放在他小腹上,或是放在他腰上,而现在呢,下意识地拿背对着他。
一个人细微的肢体动作能反映出那人最深层的念动,这种深层的念动,也许连本人都没意识到。
她的闪躲和逃避,让他不敢太过靠近,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魏泽低下眼,见女人已是醉了,一呼一吸间安静的像一只小兔子,蜷缩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只把半边脑袋露在被子外。
他将灯盏挪到床前的小案上,觉得不够亮,又加上一盏,怕她像上次一样,在昏暗中看不清他的模样。
他上到床榻,倚到她身边,将她的乌发在手心挽了挽,然后褪去她的小衣,将人先拢到怀里。
“禾儿?禾儿?”魏泽在她耳边轻轻唤了几声,不愿她睡得太沉。
禾草醉着腔调“嗯”了一声,一双星眼缓缓睁开,桃腮潮红,看了两眼:“哥儿?”
“是我……”
魏泽把女人的腿儿提到腰上架着,指腹在那玉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想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