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须男说的话也在理,当初他确实劝诫禾草和戴良玉,让她们晚上没事不要出门。
娄氏听罢后,又一屁股坐回座位上。
护卫把整艘船都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魏宛姣的人,那人到底去了哪里,是生是死,就是死了,也要有个尸首,怎么就这么平白无故地不见了。
一直没开口的魏泽看了那个胡须男一眼:“你说这艘船上闹鬼?”
胡须男人点头称“是”。
“如何闹鬼,怎么个闹鬼,说来听听。”
胡须男双看了眼禾草,清了清嗓子:“那日我已告诉了那位娘子,你二人想必是夫妻,你直接问她不就得了?”
“她说不好,你来说。”魏泽语气平平,不见丝毫波澜。
胡须男心想,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他既然想听,他就说出来。
“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但凡经常坐这船的人,或多或少都知晓一些,这船上偶尔会失踪人口,最后把官府也惊动了,找不到原因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胡须男又把货郎妻子的事情从头到尾,尽他所知详细说了,特别是听到那怀孕的货郎妻子被找到时,不,不应该说被找到,而是被抛尸在甲板上,死状甚是凄惨,屋内众人全都变了脸色。
一旁的书生听了更是一屁股瘫坐到地上,面无人色,他的妻子也有孕在身!
“那个货郎后来再没出现过?”魏泽问道。
胡须男点头:“也是奇怪,从那件事情之后,再没见过这个人。”
“你说有人看见他最后和那个外室走了,连他妻子的尸首都没有收,可见这男人心里没他妻子,既然他这般无情,按理说,之后会照常登船跑货,毕竟还要赚钱生活养那个外室,怎么会突然就不出现了?”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个货郎也死了。这句说魏泽并没有说出口。
魏泽这人头脑实在清明,听话从来不只听面上的,总往深了去听,胡须男一番话才说完,他已经在脑子里把所有信息铺展开,抽取最紧的部分对证。
禾草见胡须男面色有些微异常,便走了过去,问道:“你是不是想到什么?”
胡须男是个自来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