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老板看着那几人离去的身影,一双手掩在衣袖下,死死攥住,等着罢,收拾你们的人来了!!
黄衣人领着下人从县衙后门进到院子里,七拐八绕走到一院落前,此处院落的大门上了锁,男人从腰间掏出钥匙,将院门打开,让下人把麻袋搬进去。
“我先去前面招呼,你们几个把人丢进屋里,出来后记得锁上房门和院门。”黄衣人吩咐道。
那几人齐声应“是”。
待黄衣人走后,几人将麻袋搬进屋内和以前一样解开麻袋,把人腾挪出来,然而这次不一样,麻袋解开,里面居然是两个身手矫健的男人!
几个男仆来不及想更多,呼喊声卡在气管处就被人一刀抹了脖子……
黄衣人走到园中,见县令正在宴请那个叫朱四的守将,便站在不远处静候,不上前。
安次仁见了,找了个理由起身离席,走了过去:“怎么样?”
黄衣人附耳低声把新进两个女人的事情简要说了。
“大人放心,都安排妥当了。”
安次仁一边得了朱四替他保官的承诺,一边又有了“新货”,心下畅美无比:“做得不错,回头厚赏。”
黄衣人欢喜得连连应下。
安次仁回了座,侍女递上酒来,便对着朱四举杯歉意:“刚才下人来报,家中老母亲身体有些不适,把喝得药又吐了出来,哎!”
朱四听说,便要起身告辞:“既然是老夫人身有恙,怎好继续打扰,今日这场酒没白喝,安老弟赤子之心,对外造福百姓,对内亦是孝子贤孙,称得上是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朱某不久留了,这便告辞。”
安次仁故意在朱四面前提母亲身体染恙,便是有逐客的意思,他已急不可耐地想去后院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