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草将他的手打下:“谁跟你涎皮呢,要听哥哥,等你部下的妹子进门了,你让她叫去。”
魏泽将她耳边的碎发理了理:“我就要听你叫的,别人喊得我不稀罕。”
“你别说这些哄我,等人进了门,我这边的房你怕是都不愿意进。”
魏泽叹了一口气:“不是你说让我纳一房妾室么,怎么我同意了,你又这副恼人的样子?”
禾草睁睁着眼:“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你要是这么听话,那我现在反悔了,不让你纳妾室了,你听不听?”
“好,那就依娘子的,不纳妾室。”魏泽笑道。
禾草一时愣着不知该如何反应:“你别哄我,我跟你说认真的。”
“没哄你。”
“真?的?”禾草问得不确定。
魏泽撑起身体,顺手将她拉起:“别睡了,陪我去园子里走走,只顾闷在屋里不好。”
“你别岔开话儿,你还没回答我呢。”女人乌云半散,香腮上印了一抹红红的睡痕,说是这么说,还是听话地穿上衣衫。
“放心,你起了身,咱们好好说一说。”
禾草听了,赶紧穿衣套鞋,魏泽叫了下人进来伺候。梳理一番,两人携手走进后花园的一处水榭。
一路行来,和风一吹,倒把禾草那股子别扭劲儿给吹散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开口。
魏泽把衣摆撩起,盘坐到蒲团上,语调轻轻扬起:“怎么不似刚才那般蛮了?”
禾草嗔了他一眼:“你没话说我可就走了。”
“慌什么?”魏泽招了招手,让她坐下,“我说你既然不想要孩儿,那咱们就不要,你让我再纳一房妾室,你夫君我把一颗心捧到你面前,你非得给它估个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