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走之后,禾草精神就有些恹恹的,每天掰着指头数日子,算着他还有多少时日回。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
“还没起?”侍画问道。
“我一直守着呢,从中午睡到现在。”二丫说道。
侍画看了看天色:“这么睡可不行,马上就要摆晚饭了,我去伺候夫人起来。”
夫人这段时间特别嗜睡,人也懒懒的,倒是胃口变大了。
侍画进到屋里叫禾草时,禾草睡得依然十分沉,直到侍画将她叫醒。
“什么时候了?”禾草慢慢撑起身子。
“厨房开始预备晚饭了,白日睡多了,晚上又睡不好。”侍画打起帐幔,给禾草拿来一套软衫,天气开始热起来,尤其中午的时候,外头站久了燥热,到了夜里,风也凉得不彻底。
穿戴好后,厨房开始上菜,几盘子荤素,一份汤品,禾草吃完一碗,觉得还有些饿,又给自己添了小半碗。
侍画怕她晚间吃多了,积在心里化不开,平日晚上也不见她这样能吃,这段时间又嗜睡,总是睡不醒的模样……侍画突然一个机灵,这……不会是……
“夫人,您的月信上个月是不是没来?”
“好像是没来。”她的月事有时不准,便没在意,“怎的了?”
“婢子见您这段时日嗜睡,吃的也多,是不是有喜了。”侍画欣喜道。
禾草将手中的碗筷放下,笑着摆了摆手,很肯定地说:“不会。”
也就成婚洞房那日,因事发突然,她身上没带避子丸,但那次她并没怀上,除了那次,每次完事后她都吃了,那柜子里还存了许多瓶,怎么可能会怀上。
“现在有些晚了,要不婢子明日叫大夫来瞧瞧?”
禾草心想叫来看看也好,倒不是因为担心怀孕,她肯定自己不是有喜,这几日精神不太好,兴许是天气热了的原因,所以人才时常犯困,让大夫开药调理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