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胡闹么!”
“那丫头孤身在外找了我四年,若不是她,咱们也不能重聚,我想带他们回来,我怕这丫头死心眼,一直在外面这么漂着,我亲自去接她,她敢不回?”
魏泽叹了一口气,拿她没办法:“行了,我知道了。”
她若是去乐城,他必定要同去。
……
二丫喝了两副药后,肩头和腿上的伤口也敷了药泥,醒过来时已是傍晚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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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饿不饿,我把饼子烧热了,你吃一点?”阿赞说道。
二丫摇摇头:“不想吃……”
“总不吃东西怎么行,多少吃一些,好恢复身体。”
阿赞就要起身去烤饼子,衣袖却被拉住。
“这些东西是你出去买的?”二丫看了一眼周围堆着的药材和食物。
“是。”
二丫拉着他到身边,声音虚弱无力,唇瓣发白:“再别出去了。”
“不打紧,我将方巾戴着,他们识不出来。”
二丫苦笑一声:“傻子,这也就是头一日,他们没反应过来,明日他们就会开始检查所有遮盖额头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听我的,再别出去了,这里只怕也待不久。”
阿赞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阿赞——”
阿赞凑到她的身边,女人淡唇轻启:“如今我这个样子就是拖累,活不了的,若那些人找来,你们能跑就跑……”
男子不说话,闷着头去烤饼子,烤得差不多后又倒了碗热水。
“你别多想,什么死啊活啊的,我们会没事的。”
二丫吃了些饼又喝了点热水,吃得不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