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插进话来:“什么如何是好,你在这里面也赚了不少,拿出部分先安抚家属,该赔偿的要赔偿。”
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周镰,从旁拿出一个匣子,推到魏泽面前:“哥哥从前借我的,今日一并还了。”
“我这边不急,你手上还有余钱赔付?”魏泽问道。
“放心,这次赚得有,够了。”
魏泽点头,让来安收下木匣。
三人在店内用罢饭,魏泽让来旺驾车先将二人送往旅店住下。
几日后,远郊的一处院落,这是魏泽在郊区置办的一处落脚地。魏泽派出的影子回来上报。
“庆王别院后方有一片密林,属下深夜潜入,并不敢靠太近,发现林中有一片山石,只见人进,并不见人出,属下猜测山石中定有密道,即是密道,必然有另一出口,若要找另一出口,范围太大,实难找出,属下转念一想,另一出口,必有山石或其他堆积作遮挡,且密道并不会修建太远,如此筛选排查,终是找到了。”
“做得不错。”魏泽说道。
影子得了魏泽的肯定,继续道:“密道里有什么,属下无法探知,潜藏了几日,发现另一出口处,总有人趁夜搬运东西到山沟里销毁。”
魏泽半眯着眼,将指缓缓摩挲着杯沿:“是何物?”
“是一些火药粉末和废弃的铁屑。”
影子答完,躬身静立,上首没了声音,空静如同凝结一般,安静了好一会儿,那位大人才发声。
“知道了,下去罢。”
“是!”
魏泽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冬日冷冽的空气直通鼻息,混着山林间的草木气,清爽醒神。
他对权力并不渴望,对这大好河山也不稀罕,可是裴之涣有句话说得对。
若想让人屈服,不敢对他诟病,只有走到那个位置,他只有站得够高,足够强,才能给她一个身份,一个明明白白的身份。
男人再抬眼时,眼中多了一抹探不清虚实的溟漠之色。
……
茶楼包间……
周镰苦着脸,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魏泽:“哥,我就这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