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简直当几个奶娃儿都不如。”
“……”盛之末只觉得自己的头上,有一群乌鸦飞过,叫得还特别的离谱。
他和老爸从巴蜀回到滨市之后,应该快一年了吧?
他都把巴蜀那些土味儿家乡话改过了,居然老爸还记得。
盛忠业气得脸铁青,在盛之末看来他绝对是太担心大哥他们一家人了,这才气得飙出这话来骂他。
“还愣着干嘛,不把盖子捡起来盖上去?”
盛忠业冷声呵斥道。
“哦。”盛之末这才弯腰把盖子捡起来。“呵呵……”他笑了笑,一脸殷勤的说:“老爸,你辛苦了,你起来吧。
我来熬药就行了,我守着药炉。
还有……我昨天晚上并没有睡觉流口水,你一定是看错了。”
他把盛忠业从小凳子上搀扶起来,还恭敬的把拐杖递给他。
“把药炉看好了,注意火候,这可是果果熬夜才温出来的。”盛忠业接过自己的拐杖,杵在地上冷瞪着他。“要是这药在你的手中出了什么问题,到时候所有的人都不会放过你。”
“嗯,行,知道了。”
盛忠业一瘸一拐的迈出厨房,他在门口停顿了一下,看着盛之末那傻小子拿着蒲扇,扇风的样子都忍不住沉着一张脸摇了摇头。
楼上。
大家都围绕在时儿的卧室。
白杉把时儿搀扶起来,让小丫头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果果则端着药坐在床边。
“时儿这样睡着,她还能把药喝下去吗?”
沈婷瑄有些担忧的问道。
“不能喝下去,那也得喝下去,不然她的病就不会好。”白杉说了一句。
果果拿着勺子,小心翼翼的把勺子里面的汤药喂到时儿的嘴唇边。
时儿好似一个正常人睡着了一样,正常人睡着的时候,那是不会喝药,甚至是吃东西的。
“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