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洒尔哥挨骂,那可不是白挨的。你说我无耻,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无耻……”
他突然向时曦悦扑了过去。
时曦悦灵敏的闪躲,成功的避开了他。当他再一次扑过来时,她直接踹在他的身上。
洒尔哥像是已经预料到了她的招数一样,精准的抓住了她的脚踝,用力往自己跟前一拉。
一字马,时曦悦坐在了地板上。她利用另一条腿,横扫在洒尔哥的脚上,那个男人当场就摔倒在地。
可他那抓着她脚踝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今晚你注定得做我的女人,逃是逃不掉的。”
房间里回荡着噼里啪啦的声音,门外的手下趴在门口偷听,一直没有听到洒尔哥喊救命,他们也不敢轻易的闯进去。
这个房间是洒尔哥的私人房间,里面布置着有陷阱和暗器。
他为了将时曦悦制服,使用阴招按下了墙壁上的一幅画上的开关。
画开启射出一根短箭,时曦悦没有防备,短箭从她的手臂穿过去,刚好扎伤了。
她下意识的用手捂着受伤的手臂,鲜血很快就渗透了衣服。
血从最初的红色,变成了暗黑色。
那箭上面有毒。
她以为洒尔哥想要的只是研究那种特殊的药,不会为难她的。想不到他还是一个精虫,对于一个她这么大年纪的女人都瞧得上。
“纵使你医术再高,现在没有药,你也只能给我乖乖就擒。”
洒尔哥冷笑道。
时曦悦站在原地,身体明显出现了头重脚轻的现象。
“你不仅无耻,还卑鄙。我看……我看你是不打算,让我帮你研究那种药物了。
你不是想要占据整个西域的草原部落吗?
我可以……我可以帮你研究出,能使人长期作战,如铁打一般的药水。”
“我知道,奴敏说过,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忆雪之外,还有谁有那样的能力,那肯定就是你了。
不过我得让你对我死心踏地,永远都离不开我,哈哈……”
洒尔哥上前用力的攥了一下时曦悦的手臂,将她甩扔在了旁边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