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挑战过,或者触怒过这个存在的强者们,此时都已经消失在了世界上。
就连那位钢之神也是如此。
“唔咕。”
白启云吞咽了下口水,将激荡的心情重新平复。
月光落在芙卡洛斯的侧颜上,宛如给她披上了一层轻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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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少女看上去,竟然隐隐有了几分神圣。
“原始胎海本应在那一年爆发,但好在接手了水神之心的我有足够的力量将其困住,借助谕示裁定枢机的力量,我利用律偿混能与魔神之力将原始胎海牢牢地锁在了水之大源的外侧,但代价就是...我的知性与力量也被困在了其中。”
“困住...就是那片原始胎海吗?”
“没错,所以只有当水之大源破封而出的那一刻,我才算是重新获得了自由。”
芙卡洛斯看向面前的男人,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
那笑容温暖而明媚,如同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温柔地洒在心间。
没有丝毫的造作与刻意,与此前做作的她截然不同,纯净而又动人。
“所以说,其实是你解放了我哦。”
芙卡洛斯从栏杆上轻轻跳下,走到白启云的面前,手指点在了他的胸前。
胸前传来的触感让白启云的思绪一顿。
就在他以为这就是事情的一切真相时,芙卡洛斯却又给他爆了个猛料。
“不过,在你身边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以这幅完整的姿态跟你交流呢。”
“这么...久了?”
白启云喃喃自语,逐渐从少女的话中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他猛然回过头来,问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
“打从一开始。”
“别说的那么笼统。”
“我说了,打从一开始,从蒙德遇见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默默地注视着你了。”
夜色下,芙卡洛斯轻笑着,将侧脸贴在了少年的胸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