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振远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王鸣岐会来看他。
“代教授,身子好点了吗?”
代振远好像看到了妖怪一样,王鸣岐来看我?什么情况?
王鸣岐见代振远没有反应,在代振远面前挥了挥手,以确定代振远的视力没有受到损害。
“代教授,我们老板知道你病倒了,就抓紧时间过来看看你。”
代振远一下醒了过来,“哦,你好王总,请坐。”
“嗨,刚才吓了我一跳,小代经理呢?”
“他……他回魔都了。”
“哦,处理华经开的多单去了?”
代振远没接话。
“我看过代教授的所有文章和采访,代教授的大部分观点,我都认可,并且强烈的支持您,您的观点,才是华夏特色经济发展模式,而不必受资本的影响。”
王鸣岐一下把代振远经济观点的核心给道出来了。
代振远吃惊的看着王鸣岐。
王鸣岐继续说道:“也许,关于华夏期货方面的观点中,夹杂了很多其他的内容,但是,代教授,此举可能会影响华夏金融行业的健康发展啊。”
“代教授,您忍心看着华夏金融止步不前?您忍心看着将来国外的资本到华夏横冲直撞而我们毫无还手之力?”
“我……”,代振远脸上露出了羞愧之色。
“国际资本正在大肆发展,正在全球收割财富,一个先锋领航资本掌握的资金量,可以颠覆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国家,而我们呢?却要自断双臂吗?”
易思远吃惊的看着王鸣岐,这小子的口才可以啊。
王鸣岐的嘴就没停下来,一个人说了二十多分钟,而代振远一句话都没说。
王鸣岐说完之后,坐了下来。
代振远沉默了。
病房内落针可闻,每个人都在想自己的事情。
慢慢的,代振远脸上露出了羞愧的表情。
“我儿子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