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以后可没人再来收保护费了。”
“一个月一百多块钱交给他们真心疼啊。”
“你说国家会不会给我们返回来?”
“你想得美,国家把他们都抓起来就不错了,你还想再返回来?”
对方尴尬的笑了笑,“嘿嘿,也是,也是哈。”
王鸣岐让孙宝泉给他理了个发就回店里了。
李本希做二胡的手艺没的说,蟒蛇皮,紫檀木,拿在手上都感觉到压手。
王鸣岐小时候跟村里人学过几天二胡,但二十多年没拉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拉出那股味道。
声音一出来,王鸣岐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太难听了。
适应了许久,还是不成调。
“王老板,您怎么想起拉二胡了?”,金满的脑袋出现在门口。
王鸣岐一看金满的老鼠辫子就想笑。
“哎吆,贝勒爷,您吉祥。”
“不是贝勒爷,是王爷,我是陛下亲封的端亲王。”
“得了得了,端亲王,会不会?”
“嘿,小瞧我不是?我告诉你,二胡琵琶,斗蛐蛐斗鸡,没本王不会的。”
金满说着,接过了王鸣岐的二胡。
“朱萍,给王爷上茶,上砖茶。”
金满一听王鸣岐竟然要给他喝砖茶,说道:“免了,咱瞧不上,我可不是码头上下苦力的汉子。”
“不喝?”
“不喝。”
“那给我来一壶。”
金满脱了军大衣,露出了他的马褂,拿了块毛巾垫在自己腿上。
“好二胡,不便宜吧?”
“是不便宜,三千块呢。”
“勉强用用吧。”
别说,金满的二胡水平真不是盖的,一首二泉映月如诉如泣,让王鸣岐听了头皮发麻。
“王爷,您这水平能到专业级别了。”
“还行吧,当初跟着皇上,没少学东西。”
“王爷,教我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