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志感觉自己的心脏不舒服。
看到父亲从灵堂出来了,柳大志赶紧迎了上去,“爸,咱们回家。”
柳树谷转向王鸣岐,说道:“等我死的时候,你也来给我上炷香哈。”
“哎吆,柳先生,您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接。”
“什么怎么接?”
“要是柳总不通知我,我怎么去?”
“通知你,一定通知你。”
看着柳家父子离开了,王鸣岐嘿嘿一笑。
“徐天明,你来干什么?”
徐天明摘下自己的墨镜,努力让自己表现的悲伤一些。
“鸣岐,我妈知道易先生过世了,让我过来吊唁一下他。”
“大姑还好吧?”
“不好。”
“大姑怎么了?”
“被你赶出京城后,整天郁郁寡欢。”
“徐天明,你还是这么不着调,是我赶大姑走的吗?是你坑妈好不好。”
“哼。”
徐天明走进灵堂,向易思远鞠了几个躬。
人来了,人走了。
也许,今天才是易思远最风光的一天。
追悼会一直开到了下午,殡仪馆外面的花圈一直摆到了大路边上,绵延至少两公里。
下午,易思远的遗体火化之后,叶南亲自护送着南下。
一切仿佛都归于了平静。
亚洲金融市场平静了。
硅谷创业广场平静了。
然而,越是平静的表面之下,越是暗流涌动。
日本的危机已经结束了。
国际游资好像无头的苍蝇一般,依然在亚洲四处乱窜。
可以用群龙无首来形容他们。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认为国际游资已经吃饱了,当他们发现整个亚洲几乎没有机会之后,就会选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