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义接过鼓槌开始接着演奏钢片琴,和母亲的键盘交相呼应
母亲一直有在关注曾义的演奏,曾义的打击乐器就比钢琴要出色许多
而同为打击乐声部的灿宏则和曾义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不少次架子鼓那边节奏明显有些赶,一些节拍变得混乱
导致吉他和贝斯的声音与鼓产生了冲突,曾义则一直很稳定
一曲终了观众响起了掌声,可演奏者一个个像是犯了什么大错那样低着头不敢吱声
“总的来说,在业余的领域距离专业还有很大的差距,
今天过节就不多说了,下不为例,对待演奏的态度一定要认真不能马虎”
曾妈妈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挺欣慰的,之前和曾义闹的太僵
母子关系都十分的紧张,母亲曾无数次自责和后悔
甚至有一段时间陷入了自我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好啦好啦,曾义他妈就别说那么多了,我看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了,起码我听起来能够共鸣”
金爸爸插科打诨试图缓和气氛,曾妈妈本就没有继续多说的打算,招呼着两个大人去客厅喝茶吃点心
在确认了曾妈妈已经走远,房间里这些人才敢活动
“我去,老师的压迫感真不是盖的,刚才我还以为要死了”
弹贝斯的学姐两腿一软坐在地板上忍不住的感叹
灿宏有气无力的趴在鼓上,刚才的打击对他而言挺大
让一向是气氛活跃者的他都有着垂头丧气
“哥,没事的,习惯就好,刚才那个已经很温柔了”
“刚才那样?温柔?!”
弹主音吉他的学姐一脸不敢置信,她实在无法将那个浑身散发冻人气息
让人感觉仿佛下一秒血液都会凝固的老师
和让人如沐春风从刚才到现在都维持着灿烂笑容的黄美英简直天差地别
“你是不是对温柔有什么误解?你清醒一点,真正的温柔是帕尼姐姐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