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慌忙挂下电话,转身去按尤加利的手脚,她小腿撑得笔直,像极了赫斯塔自己因为训练过度而抽筋的情景。
几个护士也闻声赶来,众人七手八脚把尤加利按在了床上。
“这叫轻微伤吗?”赫斯塔急声道,“这样不用留院观察吗?”
“不要在这里大呼小叫!”护士严厉地说,她看回尤加利,几人再次对尤加利进行检查。
几个呼吸之后,一人忽然回头,对赫斯塔道,“可能是有点脉冲音恐惧症的症状……不用担心。”
“脉冲音恐惧症……”赫斯塔低声重复这个病名,它听起来如此耳熟,但就是叫人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
“有时候患者会对连续枪击、手机铃声、闹铃……甚至是心跳声感到恐惧,不会持续很久,一般几天就消退了,长的可能会持续几个月。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好好休息它自己会好的!”
折叠床上,尤加利的痉挛已经结束了,她把头埋在枕头里,低声啜泣着。
护士们走后,赫斯塔一言不发地坐在尤加利的床边。她俯下身,左手撑着额头。
……
临近十一点,十二区议事大厅人头攒动。
科维希克坐在轮椅上,天然矮别人半头,他尤其讨厌这种感觉,因此与人说话时下巴昂得比从前更高,看起来也更加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