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人皱眉仰头,望向头顶大树。
“……怎么了?”
“你们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其他三人摇摇头。
“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这人仰起头,“从树上传来的。”
“鸟吧?这一带鸽子多,我今晚遇上好几拨了。”
警员将信将疑,还是来来回回绕着树干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没有什么异常才重新回到大伙儿中间。
等一支烟燃尽,他们隐隐觉得周围似乎有什么地方有些违和,但一时也找不到由头。
一切似乎有些过于安静了。
不远处警犬的吠声越来越近,他们决定各自分别,继续干活。
“再会!”
“再会,祝你们好运!”
“哈哈,好运!”
两拨人转过身,同时伸手去拿腰间的对讲机——然而他们的腰间空空如也,原本挂着对讲机的地方只有一截断开的皮带扣。
他们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并在震惊中再次回头,确认彼此都遇上了同一个问题后,四人大呼小叫地往主干道上跑去联系大部队。
不远处的灌木后面,赫斯塔不动声色地望着这四个离去的背影。
等到周围再次恢复了安静,她把手里三个对讲机的电池拆了,随手挂在了身后的灌木枝桠上——那儿已经挂了七八台警员们的对讲机了。
赫斯塔自己留下了一个,继续朝医院的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