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俯下身,靠在窗台上,她先是用手搓了搓脸,然后撑着下巴,眺望着远天的星辰。
我知道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妈妈。
但我没想到它能荒谬到这种地步。
……
走廊上,迦尔文被愤怒的维尔福推出了房间。
阿尔薇拉错愕地望着突然发作的丈夫,“亚伦!”
随着阿尔薇拉的叫喊,维尔福像一只被重新套上了绳索的野马,原本揪着迦尔文衣袖的手稍微松了些,他的嘴唇紧绷着,嘴角下沉,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恢复了一些理智。
“无论如何,不要打罗昂宫的主意,你说的那些理由都很有道理,但请你不要再提……”他低下头,声音很轻,“你们已经毁掉了一个金乌宫,不要让维尔福家的罗昂宫也步它的后尘,这是我绝不会退让的底线,可以吗?”
“……当,当然。”
“麻烦也把这件事转告给特里莎女士或是维克多利娅女士吧……”维尔福松开了手,“我累了,抱歉,牧羊人先生。”
“不,不不,”迦尔文被这样的维尔福震得有些说不出话,“是我唐突了,我……不该一直劝您,我只是——”
维尔福没有听完这些辩解就转身往里卧去了,阿尔薇拉担忧地看着丈夫的背影,又以一种无可奈何的目光望向迦尔文,“请不要在意,我们刚刚结束了一段艰难的谈话,他……确实是有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