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解释,我没有要质问或是要……嗯,怪你的意思。”丁雨晴沉默了一会儿,她似笑非笑地叹了口气,又看向赫斯塔的眼睛,“其实,要是我有办法,我也想躲得远远的,离这里所有人都远远的……可惜我躲不掉。”
还没等赫斯塔想明白,丁雨晴已经从外面关上了门。
赫斯塔有些无措地坐在椅子上——丁雨晴最后看她的目光像是一记闷棍,骤然打在她的脑壳上。她望着门,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愿望,她想立刻追过去,问对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问她现在正在为什么而痛苦,问自己有没有什么能为她做的……然而倘若自己真的这么做了,一切大概又会是昨日重演。
赫斯塔走到门边,悄然拉开一道门缝,门外就在这时传来一声轻响——丁雨晴关上了她房间的门。
赫斯塔重新合上门,紧锁着眉头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她一会儿抓着头发,一会儿捂着眼睛,傍晚时的那一点欢乐早就被搓磨得烟消云散,夜晚的寂静变得让人难以忍受。
她回到桌前,把写了三分之二的提纲推到一边,开始提笔给黎各她们写求助信。
……
次日一早,赫斯塔像往常一样出现在客厅里吃早餐——而除了她,客厅里依然只有丁嘉礼一个人。
这个早晨格外安静,不仅丁雨晴没有出现,甚至连二楼也没有传来苗苗一贯的尖叫或笑闹。
“早啊。”丁嘉礼主动打了声招呼。
赫斯塔刚一落座,又闻到那一股令她极为厌弃的木质香。她稍稍颦眉,甫一抬头,就发现此刻丁嘉礼正刻意捧着他的白瓷碗,他今日的发型显然也特意梳过,发面上沾的水还没干,发丝成绺,紧贴脑壳。
而那个以往他几乎从不离手的手机,也被他翻面放在桌上,一次也没有查看。
“……你今天要参加什么活动吗?”赫斯塔问。
“没有啊。”丁嘉礼抬起头,展开一个微笑,“不过再过几天就忙了。”
“怎么了。”
“下周开始,学校社团纳新,会持续两周……你对社团有兴趣吗?”
“没有。”
“啊?为什么?”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