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隐隐感觉这东西似乎在哪儿见过,但一时就是想不起来。
“这是什么?”
“月经杯,”尤加利把其中一个放在了赫斯塔手边,“你也没见过吗?我到去年才知道这个东西……有个南十四区的医疗小组进我妹妹的学校采集学生数据,顺便做了几期性教育科普课,我才知道世界上还有月经杯这种东西。”
一瞬间,赫斯塔的回忆变得具象了一些——她应该是见过的,不是多年前初潮前后在 AHgAs的科普课上听过,就是莉兹曾简短地提起过。
“你也可以准备两个带在身上,”尤加利道,“小的这个在月经刚来或快结束的时候用,大的这个在中间的几天用,就不必被忘记带卫生巾困扰了。我不知道你的血量大不大,如果你用卫生巾的时候不是更换特别频繁,用这个应该会更舒适……”
说着,尤加利拆掉了其中一个的包装,向赫斯塔演示起几种月经杯的折叠方法。
“我没用过棉条,但我猜它和棉条应该是差不多的,在把它们推进体内之后,只要位置放对了,就不会有任何异物感。”
赫斯塔接过月经杯,学着尤加利的样子叠了起来。
“……更换的时候,会很麻烦吧?”赫斯塔问道。
“你是指日常清洗和消毒吗?对,之前我在交质山的时候就一直想试试,但不太方便,因为我们那儿的公共厕所经常没有水,也没有洗手台……处理起来很麻烦,”尤加利轻声道,“我是到了橘镇以后才开始用它的,就算出门,只要随身带一瓶纯净水和一小块肥皂就可以更换清洗——前提是要找那种无障碍厕所,或者装修比较好的商场里的公厕,那样能有个小台子给你放东西,会更方便。
“除了更换的时候洗,我每天晚上回家还会用小锅煮一会儿消毒,经期结束之后也是,平时放在通风干燥的地方保存就行。”
“那为什么不直接用棉条呢?”赫斯塔不解,“你完全不用考虑清洗的事,而且也不会像卫生巾那么闷——”
“……棉条贵呀,一盒棉条够我买好多片卫生巾了,”尤加利低声道,“而且像这样一个月经杯,理论上可以用五到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