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不修边幅了吧,”赫斯塔道,“没以前那么爱打扮了。”
丁雨晴拧着眉头走到窗前,像从前一样俯瞰着楼下,直到丁嘉礼从楼道里走出,他没走几步就遇上了正在散步的丁雪阳与时平川,两边没怎么说话,似乎只是彼此点了下头,就分别了。
丁雨晴望着丁嘉礼的背影,就这么看着他消失在小区尽头。
“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穿越到他身上,给他夺舍了。”
……
丁嘉礼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一场剧变。
这一点是如此鲜明,以至于时平川也觉察到了一些变化。当两人在楼下错肩而过的时候,时平川甚至有些抵触丁嘉礼的目光——如今这个小舅子望向自己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从前交杂着渴望与艳羡的热情。
这种感觉很糟糕,仿佛在丁嘉礼那里,自己变成了与他平起平坐的人。
而今丁嘉礼已经懒得去关心时平川会怎么想,他正在全神贯注地体会着自己生活中的新变化。
这周一的研究生组会,他蓬头垢面地出现在会议上——那天早晨,他没有剃须,没有抹发胶,没有往身上洒男士香水,没有仔细地匹配衬衣与领带的颜色。只是随便从搭在椅子上的旧衣服里拿了几件往身上套,然而那天下组会的时候,好几个女生过来关心他怎么了。
他有好几个走得很近的女性朋友,近期不约而同地告诉他,和之前的精致穿搭相比,她们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