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希睿眯起眼睛,忽然想起了昨日带儿子来看病的木工。
“你这要求太有个性了,需要定做。我认识一人,你要不找找人家?”
“是谁?在哪里?”安雨墨的双眼顿时有了光彩。
丁希睿浅笑了下,回头看了一眼阿文。阿文会意,走上前来道:
“安小姐,您去西坊的东风巷找鲁木匠,他什么都会做。”
“多谢,我这就去了!”安雨墨立刻站起身,招呼小芹和小虎跟上。可怜小芹和小虎,连杯茶都没喝完,就急匆匆追随主人而去。
“喂!安老板,你要怎么谢我?”丁希睿喊道。
“等馄饨摊做好了再说。”安雨墨的声音越飘越远。
长长的夕阳照进医馆,一个衣着不凡的中年男子进了门,他左看右看,微微皱了皱眉头。
“大哥,请问您有什么事吗?”丁希睿问道。
“你们这医馆没大夫吗?”男子说着,就要转身。
丁希睿绕到他前面,欠了欠身:
“大夫马上就回来,您要不先说一下需要什么,我们好先做些准备。”
男子回过身,问道:“我想要一张口脂方子,你们能开吗?”
阿文笑了笑,从柜台下抽出一个盒子。
“口脂、唇脂、面脂、手脂,都有。”他说着,将两张口脂方子抽出来。
“你们有现成的呀。”那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过身来。
“对,甲煎唇脂是名医孙思邈传下的方子,做法复杂一些,药方也就贵一些;另有一张普通的,您看看要哪一种?”
“既然要了,就要好的。”男子说着,将荷包放在柜台上,听声音,都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