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人。这草药对头疼、淤血最有帮助,刚刚这位沈大哥撞到了头,用它的根煎水服用,很快就好了。”
“既然如此,林大夫,就麻烦你煎药了。”
“是。”林明轩拱了拱手,瞧了丁希睿一眼,嘴角掠过一丝笑意。他接过小包裹,走向厨房。
“不……不能吃。”沈大牛慌了。
“沈大牛,大夫说那是好药,怎么不能吃,你是不是还晕着呢,服了药,正好养养身体。”李行简摆摆手。
“大人!”沈大牛磕了个头,“那是毒草,吃了会没命的,两位大夫怕是认错了吧。”
“哦,你怎么知道那是毒草呢?”李行简问。
“小时候放羊……村里的老人说的,小人一直都记得。”
“是吗?我们倒孤陋寡闻了,能不能请细讲一下,若是害人性命就不好了。”林明轩折返过来。
沈大牛的嘴角抽了抽。
“大夫,我听村里的老人讲过,这东西不能吃,也不能给羊吃,每次见到后,我都带着羊躲得远远的。”
“沈大牛,你可真是好眼力,就这么几块东西,你一眼就能认出是毒草?!”李行简突然说道。
“……大人……小人……小民在田里除草,拔过这个东西,见过它的根,所以识得……”
“刚刚还说见了后躲得远远的,又说在田里见过。你家田里经常长毒草吗?你只看了那么一眼就认出来了,沈大牛,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实交代!”
“大人……小民……”沈大牛支支吾吾起来。
“来人,找他的鞋,对比拓印!”
“是。”
衙役从屋子里将几双鞋拿出来,对比了一下,发现大小一致,但花纹不对。
“大人,他脚上还有一双。”凌俊生说着,脱掉了沈大牛脚上的鞋。
“大人,就是这双!”衙役惊喜地喊道。
沈大牛已经浑身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