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希睿回头一看,是小新。
老板赶忙上前:“官爷,请为我做主啊。我做了一辈子的生意,从来都是老实本分,不知怎的,店就被砸了。”
“不是吧,分明是他的酒有问题。”门口还有几人在围观,一个挎着篮子的妇女如是说。
“没有问题,我每天都会亲自尝,每一种都会尝,我什么事都没有,一直都好好的。我真的不知他们是怎么了!”老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他们是谁,人呢?”
“一听到官差要来,都跑了。官爷,他们不敢对质,肯定是有问题啊。”老板继续说着。
“没错。”丁希睿也点了点头,算是给个旁证。如果老板说的是真的,酒没问题,那就是端酒的过程中或是那些人将酒拿回家的过程中被人下了药,奇怪,他们怎么不干脆在酒缸里下药呢?那样不是更方便吗?是找不到机会,还是药不够?
老板的确没有害客人的动机……这很奇怪。丁希睿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行业竞争?
兰县将有什么大的变化吗?齐州的老板到兰县来买铺子,买了三间,还催促人赶紧施工整修,开了二十年的酒馆突然出问题,来讨说法的人一听官差来了就一哄而散,更像是故意闹事,要让酒馆开不下去,酒馆开不下去,卖铺子,有人接手……
“老板,有没有人说过想买你的铺子?”丁希睿问道。
老板想了想,点了点头,“有,大概一个月前,有两个人来店里,想让我把铺子卖给他们,来了好几次我都没同意,后来他们就走了。”
“他们真走了?”
“对呀,从那以后,他们就没再上门了,应该都走了吧。总之,他们不是本县的人,我再也没见过。”老板突然反应了过来,“难道是他们没走,专门找人闹事,好趁机收走我的铺子?”他闭上了眼睛,深深叹了一口气:“天哪,何至于此!”
“那帮人往哪个方向逃走了?”小新接着问。
“四面八方,哪里都有。”老板呆呆地说道,他还在为刚刚的想法感到震惊。
小新耸耸肩,往外面张望了一番:“那追起来就难了。”
“官爷,我实在是冤枉啊,你看我的酒,我还怎么做生意……”
“你还想做生意?大夫说,酒里有药,能让人精神错乱!”大嫂上前一步说道,“我不砸你的店,也不为难你,但是,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果不是你,那是谁在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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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老板蹲在地上,南星还按着他的伤口,一个没注意,毛巾掉落一旁,血迹斑斑。南星立刻捡起来,折叠了一番,继续按着伤口。
小新皱了皱眉头,“老板,你们各执一词,不知真假,从今天开始酒馆暂停营业,这里的酒,我们要搬走查一查。”
老板的脸色一阵惊慌:“官爷呀,我当着你们的面喝行不行?你们看我会不会发病?你们若真的都搬走了,街坊邻居会真的以为我这店有问题,我的生意可真没法做了。”说完,他招呼小二,想让他从后院搬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