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晏清只道他想活捉自己,便有意要耗他功力。此时翻身上了丝阵,却像是玩起蝴蝶穿花的戏法一般,让对方捉摸不定。不消多时,南宫孤舟手中长剑一错,却险些脱手。
不对......
苏决明一怔,这南宫孤舟,据说不是很厉害么?今日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梅晏清做了什么手脚?
南宫孤舟不理会他,当即点了自己胸前两处大穴,盘膝而坐。
“咦,这下终于发现了。”梅晏清笑得有些猖狂,“清还道是南宫庄主要死不瞑目了呢。”
众人一惊,那北枝老人竹杖将一恶徒推翻,登时飞身前来。
“庄主!”
那陆清芜自然将鞭子一甩,解决了身后之人的纠缠,也匆忙赶到。
“庄主中毒了?”
南宫孤舟兀自闭目调息,他二人只得在其身前护法。梅晏清一扇挥去,这二人却是师出同门,自然有些克敌的秘技,一时之间,竟击破不得,还让他吃了亏。
那梅晏清也不急,悠悠落回原地,只以言语相激。
“哟......庄主这毒可中得不轻啊,都蔓延到脖颈了,不知什么时候攻心而亡啊?”
众人聚目,只见南宫孤舟颈边隐隐有乌青盘旋,中毒不浅。苏决明方想下去凑近一看,却想起赵叔的交代,却只得藏了回去,心中忐忑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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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下毒?!真是无耻至极!”陆清芜冲他一甩长鞭,怒目而视。
“啧啧......”梅晏清丝毫不将对方看在眼里,只将那长鞭一握,竟叫对方难以拽回,“这位掌门虽美,可惜美人迟暮,不对清的胃口。”
陆清芜脸色一白,登时怒火滔天,冲他厉声道:“小子牙尖嘴利,看我将你舌头拔下来作坠!”她当即运功将鞭子一抽,梅晏清兀自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作势松开手。
只是陆清芜方要一鞭扬来,却忽而心口隐痛,痛得她身心俱颤,跌落在地。
那梅晏清见状,冷笑一声,竟要将折扇点在她额前,这一下可是不得了,颇有碎她天灵之势。
“怎么?!”一旁北枝老人连忙挥杖挡下,饶是漠然如他,眼见着同门顷刻间倒下,却也要关心两句。
“是......毒...”陆清芜呼吸不畅,只说出几个字便觉心如刀割,连忙运功御毒。此时她心中后悔莫名,只道这梅晏清有意出言激怒于她,这才在短时间内令这毒症发作。
——究竟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她看了看周遭,毒症只他两人,不是丝阵,那会是......
.......
会是谁呢......
赵青木握着手中宝剑,兀自愣神。这把剑端是好看,让她不由心生喜爱。只是顾呆子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如今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对方竟将自己的佩剑留给了她,却不知是何来头,又是什么打算?
那少年声音却是有些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
她觉得答案呼之欲出,只是对方功法所致,方才那一通挥剑,却让她此时心绪难安,一时想不起究竟在哪儿见过这少年。
阿秀方从后堂走来,便看见这有些凝滞的光景。老人径自站在原地喘息,脸色像是不太好。
“夫人。”她适时上前,将老夫人紧紧搀着。
“阿秀,你来了。”宋夫人心神一凛,这才发觉一时不慎,竟着了那两人的道。方才以言语激她气血翻涌,反倒让那小丫头下的针见了效。
眼前只一红衣女子,却无那应当在她身旁的青年。她当即冷声问道:
“那小子呢?”
赵青木像是也回过神来,也看了过来,像是在等待她的答案。
“他......”阿秀怔了怔,不觉将目光转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