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三思噎了噎,只是如今也不能与这喝个烂醉的小丫头争辩,只得点头道:
“老夫可没小瞧你。只不过酒不一定消愁,说出来却一定能消愁。你方才说消愁...你有什么愁的?”
“啊......”赵青木歪了歪脸,有些茫然道,“我有什么愁的?”
呃......
莫三思心中决定,下回夜不能寐,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干脆眼不见心为净!
对方不作答,那赵青木却自顾自地说道:
“我是有点难过啦...但是也很高兴......”
“难过?高兴?”莫三思瞪着眼,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过就难过,高兴就高兴,为何难过还能高兴?”
赵青木有些怪异地瞥了莫三思一眼,却见他将一身形迹都隐藏在那黑色斗篷之下,扁了扁嘴道:“原来大名鼎鼎的啼血客,是个痴儿啊。”
莫三思抱着认真求教的态度,不想却被对方极尽嘲讽,只得装作不在意道:
“确是如此。”
——反正她是说啼血客,又不是说他莫三思。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难过,又为何高兴啊?”
思量再三,他决定将话题绕回去。
“哦,这个啊......”赵青木似是十分认真地考虑一番,缓缓说道,“高兴嘛,自是因为此番退敌,又看见他们同门相认,重修旧好,我啊,打心底里觉得高兴。”
“至于难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