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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雪见听着韩淑英刺耳的话,哭得像个孩子。她的哭声凄惨而悲切,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来。“你们都在气头上,失去了理智。”她抽抽搭搭地说着,眼神中满是无助和迷茫。
周紫荆不想忍了,积压已久的愤怒如火山般爆发,将气全撒在了唐雪见身上。一旦话匣子打开,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满嘴都是如利箭般伤人的话语。“我差点失去清白的身子,被人家蹂躏致死。”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韩淑英也怒不可遏,跟着骂道:“你是猪脑子,我都觉得轻了。”那凶狠的表情仿佛要将唐雪见生吞活剥。
周紫荆显然不解恨,愤怒的火焰在她眼中燃烧。她不由分说地强行把花痴女嘴巴里的棒棒糖拉出,紧接着用力地将其甩了出去,同时恶狠狠地喊道:“就你这样的猪脑,会信她的胡话?
韩淑英看了一眼火爆脾气的周紫荆,瞬间就被她凶神恶煞的模样吓住了。周紫荆双手叉腰,怒目而视,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韩淑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半天不敢吭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周紫荆毫不掩饰地指着自己身上的伤疤,情绪激动地对唐雪见一顿指责:“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她声泪俱下,声音因为愤怒和痛苦而变得颤抖,“我拼了命地求救,却被王八蛋一个巴掌又一个巴掌无情地抽打在身上。我的衣服都被他撕裂了,没有一块是完整的!就这样的遭遇,你还要去相信兄妹俩的故事吗?”
周紫荆恶狠狠地看着唐雪见,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下了地狱,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和折磨,而你却还在天堂逍遥自在,吃着美味的炸鸡,享受着快乐和满足。你怎么能如此心安理得?”
唐雪见哭得满脸是水,她声嘶力竭地喊着:“我没有害你们,我真的没有!但是我明明没有死,你却说我在天堂吃着炸鸡,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韩淑英拉了一把唐雪见,神色严肃且带着几分劫后余生,庆幸的说道:“如果今天不是贺伊人和花木槿里应外合演了一出好戏,咱们可都得去见阎王了。”
唐雪见理亏,只好闭嘴,此刻的她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活泼劲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流着。周围没有纸巾可供擦拭鼻涕,她只好不断地吸着鼻涕,那模样既狼狈又让人心生怜悯。
刀笑笑挽着花木槿的手臂,娇嗔地依偎在他身旁。然而,贺伊人却困得不省人事了,绵软无力地又靠在了花木槿的肩膀上。花木槿眉头微皱,对刀笑笑说道:“别靠着我了,肩膀都酸了。”
突然,花木槿费力地抖动右边的肩膀,试图弄醒身旁已然困倦不堪的女友。可刀笑笑却假装睡着了,纹丝不动。无奈之下,花木槿只好伸出手掐着女友大腿的内侧,下手还不轻。刀笑笑强忍着钻心的疼痛,紧紧咬着牙关,继续装睡,心中却早已将花木槿骂了个千百遍。
花木槿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笑容带着几分恶作剧的狡黠。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在女友大腿的内侧同一个地方又狠狠地掐了一下,仿佛在故意挑衅女友的底线。
刀笑笑面不改色,尽管眼中有泪在闪烁,却依然面带微笑。她听话照做,挺直了腰板,缓缓地靠在了后座位上,模样看似平静,却又让人感觉到她内心的复杂情绪在翻涌。
这种刻在骨子里的疼痛,对于刀笑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花木槿在人前总是表现得绅士儒雅,风度翩翩,然而人后却宛如恶魔一般,尽显狰狞与暴虐。刀笑笑在这样的折磨下,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刀笑笑每次在经历了身心的遍体鳞伤之后,都会默默地穿上长衣长裤,试图用长长的衣袖和裤管遮掩住身上的累累伤痕。然而,唯一没有被伤害的,是依旧清纯的面庞,犹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在风雨的摧残中,依然保留着最初的纯净与美好。
阿卓鼻青脸肿,时不时地摸着脸,原本还算端正的五官此刻因疼痛而变得狰狞。他不断地倒吸凉气,发出痛苦的呻吟,心中暗暗叫苦,要知道最疼的还是大腿内侧。司机师傅在等红绿灯的间隙,转过头来,好奇地问:“你怎么被打成这样?”
阿卓低垂着头,整个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瞬间脸红得如同燃烧的火焰,他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也没想到,就这么误打误撞的进入了传销窝,还被人打了一通。”
花木槿为了得不到的女人,刻意假装成风度翩翩的痴情男子,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风趣,哪怕全身好似被铅块重重压住不能动弹,也要强忍着酸痛让那贺伊人安心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花木槿听到阿卓那幼稚又可笑的对话,忍不住扑哧狂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夸张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可他没料到,这一笑却惹恼了对方,差点就被揍成了孙子。
花木槿看着熟睡的贺伊人,收起了狂放不羁的笑容,整个人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不敢大动。他的目光变得无比柔和,像是春日里的暖阳轻轻洒在她的脸上,专注的神情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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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贺伊人睡着舒服一点,花木槿轻轻地侧过身体,小心翼翼地将她扶着,让她安然地睡在了他温暖的怀抱里。他目光如水,仔细地看着熟睡的女生,只见她浓密的睫毛又细又长,宛如蝶翼轻轻颤动,卡姿兰的大眼睛即便在睡梦中也仿佛藏着星辰大海,笑起来如爱心般的嘴唇微微上扬,散发着迷人的魅力。在这一刻,他觉得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她治愈了,心中满是前所未有的宁静与满足。
她白皙的皮肤,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在柔和的光线下仿佛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精致的水滴鼻,线条优美,恰到好处地镶嵌在绝美的面庞上。清晰的下颚线,勾勒出完美的轮廓,彰显着一种冷艳而高贵的气质。花木槿凑近一闻,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似是清晨的花香,又似幽谷的兰香,令人心醉神迷,陶醉不已。
贺伊人慵懒地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迷蒙的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未消散的睡意。她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动作稍显仓促,然后定了定神,将身子坐正,试图掩盖住刚刚睡醒的窘态,重新展现出清冷的气质,还未来得及整理好情绪,就又陷入了沉沉的梦乡。她安静的睡颜上,那一抹尴尬的神情还未完全消散,像是一幅未完成的画卷。
车子上就花木槿和阿卓清醒着,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忽然,阿卓回头看了一眼,满脸羡慕地说:“花木槿,你艳福不浅啊。夹在两个大美女之间。”
花木槿用右手吃力地撑着,手臂上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艰难地对阿卓说:“我酸死了。今天要是不来,你们就惨了。”他的眼神中满是疲惫,但也透着对阿卓等人的担忧。
阿卓缓缓动了动胳膊,满怀好奇地问:“你们怎么知道地方的?幸亏有你解围,不然我今天差点被绝后了。”此刻他的脸上还带着心有余悸的神情。
花木槿给刀笑笑使了个眼色,眼神仿佛带着无声的命令,示意她揉揉肩膀。紧接着,他面向阿卓,认真地说:“贺伊人给我们发了位置信息,叫我们一路上跟着,不要暴露,还让我们报警。”
阿卓若有所思,目光游离,表情凝重。没一会儿,他恍然大悟,狠狠拍着大腿说:“贺伊人演了一出好戏,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让警察知道了我们具体的位置,幸亏我们被救了。”说完,他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地。
花木槿看着坐在副驾驶的阿卓,只见他穿得破破烂烂的,疼得嗷嗷直叫,不禁打趣道:“你们平常一个个火眼金睛,咋的今天进沙子了?被人家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啊?”他的脸上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花木槿将贺伊人扶正,动作轻柔而小心,然后凑到阿卓耳跟前,压低声音问道:“贺伊人没被侵犯吧?”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和紧张。
阿卓着实看不惯花木槿风流成性的做派,表面温文尔雅,给人一种彬彬有礼的错觉,暗地里却喜欢出入花花场所,在那醉生梦死,堕落沉沦。
花木槿一边捂着肚子大笑,一边说:“瞧你那熊样,衣服被撕得稀巴烂,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阿卓咬了咬牙,狠狠回击道:“有我在,贺伊人就不会被欺负。”坚定的神态仿佛在宣誓着自己的誓言。
贺伊人半睁着眼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别吵了,今天要不是花木槿,我们每个人的命运都被改变。”说完,她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刚才的话语已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贺伊人迷糊地看着花木槿,双颊苍白,整个人显得虚弱不堪,神色凝重地叮嘱他:“当你看到周紫荆声嘶力竭的求救声,那冲破喉咙几近破碎的呼喊,你就不会去嘲笑阿卓了。大家都在这场混乱中挣扎,谁也不比谁轻松。”
花木槿将衣角扯了扯,身子坐直,坐了两个小时的车程,一路上车子堵得慌。阿卓想逗贺伊人开心,刻意提起表演的事,用夸张的语气问:“你为什么演一条狗?”
花木槿听了这话狂笑不止,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指着对方,嘲讽地说:“猪脑子!”轻蔑的神情和肆意的笑声让人感到十分厌恶。
贺伊人双手抱在胸前,淡定地说:“这个角色是一个无名的角色,没台词,全靠眼神和动作来演绎,挑战还挺大的。”她的神情从容,仿佛早已料到阿卓的反应。
贺伊人想到阿卓的角色,一下子没忍住,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容易缓过来,才说道:“我觉得有个角色适合你,掏粪的,疏通管道。”眼神里满是调侃。
阿卓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又爱又恨,最终却只是无奈地说道:“你喜欢就好。”
花木槿假装拿着古色古香的折扇,轻轻的摇起来,嘴角一撇,不满地说道:“掏粪的角色可不适合我的气质啊,我的气质一看就是贵公子。”他那微微上扬的下巴,透露出一股与生俱来的骄傲。
贺伊人上下打量花木槿,看着他修得如此有型的刀眉,隐约可见一条深浅不一的眼线,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的气质。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朱唇轻启:“电维修工的角色挺适合你。”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容置疑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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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槿满脸较劲地问:“什么?我适合演电维修工?我真的怀疑你的审美和品味。”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阿卓放肆地大笑,脸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的笑容而显得有些扭曲,嘴里还嘟囔着:“咱们就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谁。”
贺伊人将卷发往后悉心打理,露出精灵般的耳朵,一说起角色,她眼里就瞬间泛光,整个人都焕发出别样的神采。她郑重地说道:“咱们是演的角色,而不是本人,演员要服从于角色,演出人物魅力。”语气坚定而有力,让人不禁对她的专业态度心生敬佩。
她优雅地将粉紫色的卷发扎起来,随即拿起手机,在备忘录上快速写着:电维修工和掏粪工两个角色已经被认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