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桂花好笑道,“你这官儿倒是白当了,自然是石块,要不然呢,能是什么?”
这回轮到温循笑了,“看来你想包庇真凶啊,尤桂花。”
“你什么意思!”尤桂花急了,拽住温循的衣领。
洁癖人温循此刻的表情像吃了一万只苍蝇似的,想将她的手给砍了,面上却还是一副温和,“^_^你丈夫的脑袋是被拳头砸死的,可不是什么利器哦~”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明月早在陆景琛将尸体带来前,就被蒙上了眼睛,此时听着他们的对话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可能!我,我,对,我记错了,我是用拳头打的,我当时气糊涂了。”尤桂花的话,三岁小孩子都不信。
“娘,别说了,是我干的。”胖儿子突然开口道,“那日我想吃红烧肉,那老头子不给我买,还说一辈子都不会再给我买了,我一气之下揍了他一顿。”
他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我给他脑袋来了一拳,后来发现揍脑袋好好玩,又来了几下,后面我打着,打着,他也不说话了,也不动了,我看他累了睡着了,真没意思,就跑外面玩去了。”
“回来之后,娘头一回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又和我一起给老头盖了被子放在老头最爱的茅房了。”
“娘说,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