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只等这军粮辎重顺利运送到北疆,则今岁北疆无忧矣!
……
帝师翁长贤反复又看了这由天子所派的密探及天子亲卫队,另还有城防营指挥使戚广山分别所写的奏报。
这位’鬼面将军’在战场之上,可谓是有勇有谋,智计无双了。
三份奏疏因为出自三方人马之手,因而其中所写的内容又更有印证,越加叫人看清了这位’鬼面将军’之天赋异禀。
譬如其中天子所派出的密探就未在奏疏中提及那’鬼面将军’与戚广山、戚渊父子两人的密探内容,故而事先也并不知晓那’鬼面将军’的计谋。
而在戚广山的奏疏之中详细提及了那’鬼面将军’对青羊岗、朝阳岗两处真假匪寨的推定。
如此种种,翁长贤在反复将三封奏疏全部看罢之后,才抚摸着长髯笑道:“此前我等一直苦于无可用之将,如今这员’鬼将’可不就来了?只是拿戚指挥使的信中提及这’鬼面将军’此次负伤颇重,不知可有大碍?”
勤政殿的龙椅之上,天子遇刺至今也不过四五日时间,此时面上也正颇有几分虚弱之态,但因着成功追剿山匪粮税一事,此时天子的脸上也带着笑意。
“老师不必忧心,我已着太医院院正亲去问诊,戚指挥使也报,说鬼面将军的伤势是由裘伯恩裘老先生亲自处置的,只需好好静养一些时日便可,不必担心会留下什么后患。”
翁长贤听得天子这般回答,也松了口气。
这般的人才,若是经此剿匪一役就伤及根本的话,那对大胤而言也是一个极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