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振东一步一步逼近,棠梨步步后退,最后直接退到了窗帘后面的墙边,再无路可退。
沈振东就高高的站在她眼前,棠梨抬头看他,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有些害怕。
那眼神,就像要生吞活剥了她一样。
被逼到墙角,棠梨恐惧着,等待着,被判决的绝望。
沈振东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她,还腾出一只手将窗帘拉上,棠梨所在的床头这一边,一下子全黑了,房间内只剩不到一半的地方,颜色灰暗。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挡住了光线的角落,沈振东一只手粗鲁的抬起棠梨的下巴,恶语相向,“你说我是随地播种的男人,那你是什么?”
棠梨一想:对哦,那我是什么。
沈振东给了答案,“你,不就是那块地吗?”
语闭,沈振东十分粗鲁的吻了上来,棠梨被死死的抵在墙壁上,脑瓜子磕在墙上,生疼,又不能动弹。
他的吻,狂躁、粗暴、狂野……连给棠梨喘气的空间都没有。
棠梨只觉要窒息。
身体慢慢软了下来。
沈振东趁机将她放到了床上,又十分快速地将另一扇窗帘拉上,屋子里一下子全黑了。
他并不喜欢黑暗,一抬手打开了床头的灯。
是暖暖的一束光,照亮了房间的暧昧。
棠梨还在大口换气,胸前大片起起伏伏。
今天怕是又要栽了。
沈振东玩味十足,一只手肘着脑袋,二十几公分的距离,歪着头,观察棠梨。
“别忘了,我耕地的时候,你是享受的。”
如果说第一次是被当成了替身,无心要了棠梨的第一次,那第二次怎么说?那可是经过她同意后进行的一次完美融合,她全程一脸享受的样子,沈振东记得清清楚楚。
棠梨像是遮羞布被人扯掉了遮羞布般,无地自容。
她将头撇到一侧,不去直视这家伙。
沈振东偏不同意,将她的脑袋转了过来,棠梨闭着眼睛不看他,他也不愿意,动手将她的眼皮掀开。
是非要她看他不可!
棠梨也生气了,男欢女爱的事情,怎么还演变成一场单方面的道德指责了?
棠梨心一横,不就是比不要脸么,豁出去了,看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