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在上方砍,一个在下方种,中间趴着个狼崽,一会往上面瞄上一眼,砰砰砰。
一会往下看上一眼,绿油油。
闫镇深砍了几棵树,就走下来歇息喝水:“不用种太多,你别累着自己,这片林子大,又向阳,树根会再次发芽,用不上几年就又是一片。”
要是不砍一些,树挤树,反而还长的不好。
“我知道。”楚潇应了一声,道理都懂,就是要种。
闫镇深如今也算基本搞清楚夫郎的那些能力都有何作用,知道种些树对他来说没太大影响,也就没有再劝。
“前两日,陆大哥问我山里是否有隐蔽的地方。”
这事闫镇深一直犹豫要不要跟潇哥儿说,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该告诉他。
“东边峡谷。”楚潇脑子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位置。
随即一挑眉:“按照我看话本的经验,小叔一个副将莫名回到安宁镇肯定不止是监工一个宅子的修建,定然是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提前打点好。”
闫镇深没搭话,他也不是没有过这些猜测,但有些话心里清楚,却不便说出来。
楚潇左右看看,确认这里的确无人,这才凑近闫镇深:“他是想屯兵?”
闫镇深:“……”是不是想的太多。
“要是人多,该往真正的深山去,那里有野兽,完全不会有人踏足,要是人少,打散分布在各个村子和县城,也无需在山里找个隐蔽处。”闫镇深帮着分析了一下。
楚潇觉得深哥说的很有道理,一时有些想不通:“那你说他是想干嘛?”
闫镇深想了想回答:“陆大哥是在跟霍尔沁战争结束后回到安宁镇的,那这宅子定然跟尊远侯有关,又是何人能让尊远侯为其修个别院?”
“为谁,儿子孙子还是老子?”楚潇能想到也就是这些。
闫镇深却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我也猜不到。”
楚潇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说。
还非要说这么费脑子的事情,况且什么尊远侯,如今的皇帝是谁他都不知道。
“算了,算了,管那么多干嘛,猜中又没奖励。”楚潇才懒得去猜,不管是何人,对他们的生活没有影响就行。
闫镇深看潇哥儿显出烦躁的模样,觉得夫郎最近脾气似乎也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