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身子不满三月也不能对外说,这个主要是前三月胎不稳,也是提防小人,当然也跟胎神有关。
这说法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不管真假可没谁会不信,老人都说女人小哥怀孕时,是有胎神跟着守护的,他们可以保佑胎儿健康长大,但惊扰胎神,以后都很难再怀上。
“唉,我一会就杀。”这王媒婆过来后赵桂芝连着几日脾气都不好,闫正道可不敢招惹。
闫镇深赶着牛车离开,后院出来的闫三妹还有些懵,她不就是去后院喂了个鸡,怎么娘和大哥他们就去了县城。
都没人招呼她一声,至少问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带的。
她的彩线没剩多少,也不知道她娘能不能想起来给她买。
楚潇坐在小被上倒是软的很,看赵桂芝满脸的喜意一直在那抿着嘴笑,他就开口道:“娘,深哥跟你说我……”
“哎呦,这会可不兴说。”赵桂芝拍了拍他的手,“咱们先去请个脉。”
楚潇有些不解,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想想来了这里后,深哥的确跟他说过不少习俗和规矩,难不成怀个崽子也是有说法的?
赵桂芝一路跟他说了说了地里的庄稼,后院的菜地,还说了闫正道下棋听来的笑话。
反正就是不提有了身子的事,路上也遇到了村里人,不过招呼一声就走,她现在心里也急得很,哪有功夫跟人闲唠嗑。
赵桂芝急,闫镇深比她还急,可又不敢将牛车赶的太快,就怕颠簸伤了夫郎肚子里的娃。
进了县城正巧见到准备回家的闫镇南,看到他们就招呼一声:“嘿,大哥你下山了,是来卖野物,那我等会跟你们一道回去。”
“不卖东西,我们去找胡郎中。”闫镇深招呼着他上车。
请完脉他打算给夫郎买些吃食,还得买些布料,夫郎肚子大了还是要穿的宽松些,还有小孩子的衣裳也该做起来,尿介子之类的也得准备。
买的东西多,他怕自己拿不下,正好碰到二弟肯定得跟着他去搬东西。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大哥当做劳力的闫镇南跳上牛车,他看了眼他娘,又去看楚潇,这气色不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