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镇深拉着闫镇南这个苦力东买西买了不少东西,楚潇一直说想要两个躺椅,闫镇南这个不靠谱的始终没给做出来。
闫镇深也懒得等他去做,干脆买了现成的,不过他们去的不是谭木匠的铺子,这会他可没有闲工夫去听他二弟扯皮。
看到婴儿床闫镇深也想买,被闫镇南一把拉住:“大哥,这个真不急,我保证一月内给你做出来,还有小木马,秋千,空竹,陀螺我都会做。”
闫镇深有些不太信任的看他一眼:“潇哥儿要的屏风。”
“回去就做。”闫镇南连连保证:“要不这躺椅你就买一个,我抓紧些再做两个出来。”
闫镇深倒是也不反对,这木匠铺子的成品可比木料贵的多,既然家里有个现成的木匠,的确没必要浪费那个钱。
还不如留着以后给娃娃多买些玩具,像拨浪鼓,泥叫叫,风筝,竹蜻蜓,还有蹴鞠之类的。
“行,你别干两天又往县城跑。”
闫镇深总觉得他这二弟不仅不求上进还特别不值钱,就他那作为妥妥的就是吃软饭。
也就乔院长把他当个宝,但凡对方是个女人或者小哥,他这德行的都得被腿打折赶出来。
“放心,我哪里会不知道,现在咱家小侄子最重要。”
毕竟他可没本事给闫家传宗接代,说不准他和阿云这个二叔二婶,以后还得靠着这小家伙养老送终,他肯定得好好表现。
想到以后有个小家伙叫他二叔,他还能给对方举高高,让他骑大马,就有些忍不住想笑。
闫镇深选中一个躺椅,再一回头,就看见站在那里傻愣愣的闫镇南,笑的跟个傻子一样。
闫镇南见他大哥看他,挠了挠头,想说选好了,可一张嘴牙花子都乐了出来。
“你在傻笑什么?”闫镇深都被他笑懵了。
“我就是想着哥夫郎怀孕高兴。”闫镇南也是有啥说啥:“大哥,你说哥夫郎怀的是汉子还是小哥?”
“那是我夫郎,怀的是我儿子。”闫镇深特意加重‘我’字的读音。
可闫镇南毫不在意:“嗯嗯,反正都是咱闫家的孩子,有啥区别。”
“区别是,我是爹,你是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