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镇北跟楚潇打了招呼,就撑着下巴看他大哥,也不知道这人是咋了,站在门口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不动。
晚上楚潇终于得到首肯跟着去河里洗了个大澡,每天在房间用帕子擦他总觉得擦不干净。
就该这样整个人泡在水里,将毛孔全部打开,这才是洗澡啊。
虽然这会河水不会像半下午那样温热,但也并不凉,泡着很是舒服,他喟叹一声:“到了冬日怕是不能这么舒服的泡澡了。”
“可以买个大木盆。”闫镇深回答。
楚潇睁开眼几下划到闫镇深身边,紧贴着男人,这里摸摸那里碰碰,有些羡慕的道:“深哥,你身材真好。”
闫镇深这刚经历过欢爱的人哪里经得住撩拨,一把将楚潇胡作非为的手拉住。
不让摸就算了,楚潇将头埋在人家胸膛,又是蹭又是咬的,还不断哼哼唧唧。
闫镇深强忍着将夫郎带回了家,当房门关上的瞬间,他不再压抑那喷薄而出的欲望。
噼里啪啦的火焰将屋内的两人燃烧殆尽,迷蒙间楚潇巴掌啪啪的拍在男人身上:“呜……死了,死了。”
闫镇深不知餍足的拱着人,即便被打也不愿意就此罢休。
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气氛不断蒸腾,月光照进屋内那分不清是一道还是两道的人影,伴随着喘息声构成一幅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火焰最后一抹光辉熄灭,楚潇觉得自己是死了又活过来,活过来又死去,来来回回的不知道被折腾多少次。
夏日本就燥热,这会身后还有个火炉,他身上没什么力气,软趴趴的胳膊使劲推人。
闫镇深眯眼,叹了口气,起身去桌子上拿过蒲扇,给夫郎扇风,楚潇这才乖乖的睡了。
后半夜下起了小雨悉悉索索的雨声敲打在屋檐,很是助眠。
楚潇觉出冷意,拱到身边的热源,贴着宽阔的胸膛睡的很是安逸。
等到天已经大亮,楚潇睫毛颤抖了几下,眼睛还未睁开,就感受到了身上的酸痛。
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那壮硕有力的胸肌。
他嘟囔了一句:“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