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不是那么一回事。
太子瞬间怔愣住,他自幼便是储君培养,所有人都告诉他,他是未来的帝王。
父皇教他要爱护手足,太傅更是教他要做一个仁君,悉百姓之苦。
太子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身在帝王之家,得父皇喜爱,得太傅称赞,朝臣爱戴。
他想象不出来,若是他做不成皇帝了………
这种落差感瞬间萦绕他心头,哽住。
”悬壶神医的意思是,除了孤有帝王运,还有人也有可能登基,那人是恒王么。”
太子呐呐问。
林清禾点头:“殿下只能去争,皇位之争,向来都充斥着杀戮。”
太子有些无力的坐下,鼻端涌入的稻草跟泥土的味道,有些冲,他不适应了揉了揉鼻子。
“悬壶神医,委屈你了。”
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给林清禾整懵了。
她笑道:”多谢殿下关心。、
太子眼神放空,视线落在墙上,突然就有了倾诉欲:“其实孤一直知道,父皇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