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法罗斯,被开拓者占据的小院之中亮起了昏黄的光线。
程澈拖着床垫从阁楼之中走下来,将三个看起来很朴素的床垫丢在客厅的地板上面,这才找出从床单被罩准备更换。
“哎。”
星叹了口气,坐在小椅子上面给枕头套枕套,“为了避免分开之后出现危险,我们现在连睡觉都变成大通铺了。”
不过也是,恐怖片之中很多危险都起源于和伙伴分开。
星拍了拍软绵绵的枕头,一个接一个都在床垫之上,“丹恒你要几个枕头?”
“两个。”丹恒应了一声,继续认真的看着各种文件资料,手边还放着一杯清酒用来打发时间,“列车上除了三月需要整整一床的枕头之外,其余人最多两个吧?”
“有道理,但是我今晚要三个枕头,脑袋下面放一个,怀里放一个,剩下一个用来踹下床。”星很是认真,拍拍打打给程澈丢过去两个枕头,“这是你的两个,银灰色,我的黄色,丹恒的绿色,还差一个小三月用粉色枕头。”
程澈的视线挪过去,“为什么我是银灰色?”
“因为我从你的衣柜里面翻出的第一套就是这个颜色,摸起来还挺软。”星随意摆摆手,“今天需要守夜吗?轮换?”
丹恒摇摇头,“不用,外面天还是亮的,只是生物钟已经到了睡眠的时候,估计也睡不好。”
他往后一靠,整个人倒在床垫之上,旋即被程澈丢过来的被子盖了满头。
丹恒把自己从被褥之中抛出来,又看着穿上鞋朝着门外走去的程澈,“你不休息?”
“听到有人敲门。”
程澈低声说着,走出房子还没有来得及打开院门就听到了噗通一声。
穿着翁法罗斯风格小裙子的男人鬼鬼祟祟将一个包袱丢进来,然后自己从院墙上爬进来,鼻梁上挂着的墨镜不伦不类,带着一股做贼的气息。
“快进去,别被人发现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