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流里流气的,看起来一点不好惹!”
滕淑兰愣了下,疑惑地看看甜宝和唐奕泽,甜宝赶紧摆手,“不认识,我们没得罪过人!”
她和唐奕泽偷偷交换了一下眼神。
大概已经想到是谁了。
房门突然被敲响,大婶儿吓得“哎呦妈呀“一声,躲到三个人的身后。
敲门声越来越大,伴随着喊声,“有人在吗?”
甜宝整理一下要上前开门,唐奕泽拉住她,“我去吧!”
甜宝微一挑眉,“不用,他们不是来寻仇的。”
她上前打开门,门口被几个人挤得严严实实的,其中一个还保持着敲门的手势,差点儿敲到甜宝的脸上,被她一伸手拦住。
大概是没想到家里有人,门外的人都愣住了,为首的男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地就露了一双眼睛,“请、请问这里是有个田大师吗?”
他抻着脖子往里看了看,一眼看到滕淑兰,本能的认为岁数大的才是大师,刚想打招呼,就听见甜宝说了声,“我就是!”
门外的几个人像是被吓到了,“你就是?!”
“对,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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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人咽咽唾沫,不太相信地又问一遍,“你真的是田大师?
“对!”
他像是犹豫了一下,小声问,“你、你会抓鬼吗?”
声音沙哑,还有点含含糊糊的像是大舌头一样。
甜宝把门打开的大了一些,“进来说吧!”
为首的男人半信半疑地走进来。
他一进来,后面几个人一窝蜂地往里面挤,生怕慢了一步就进不来一样。
结果这一挤全都塞住了,跟夹肉饼一样,挤在一起还相互推着,骂骂咧咧。
甜宝的脸沉着,为首那个人看到吼了一嗓子,“能不能他妈好好的?!”
吼完了猛地捂住嘴,好一阵吸气,像是疼得受不了了。
几个人顿时不吭声了,一个个退出去,再重新排好队进来。
最后进来的人乖乖地把门关上,站在门边。
滕淑兰看着几个人的打扮,确实不像好人,一个个包裹的都非常严实,只露着眼睛,跟要入室抢劫一样。
唐奕泽赶紧让她进屋待着,还小声安慰她,“姥,你放心,绝对没事,真有事也没事,甜宝一个人就全解决了。”
他又去厨房把大婶儿叫进来陪着姥姥,关上房门,走过去坐到甜宝的身边。
甜宝坐在椅子上看看几个人,又低下头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什么事,说吧!”
为首的人紧了紧手掌,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把帽子和围巾拿下来,露出一张肿胀青紫的脸。
后面的人也跟着摘帽子和围巾,还有戴口罩的。
甜宝看见差点儿把嘴里的那口水喷出来。
之前天太黑,她知道把这些人揍得不轻,但是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出现在灯光下,怎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
已经面目全非,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了。
为首的男人从身形上能看出来应该就是那个二哥。
脑袋上肉眼可见的都是大包,感觉头都大了一圈。
脸已经青肿到近乎透明的状态,有的地方渗着血,有的地方又青又紫,还带着淤血。
像是新伤叠旧伤。
眼睛肿成一条缝,鼻梁骨还贴着一块纱布。
后面那几个也不遑多让,只能说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二哥说话前先吸了一口气,嘴还不敢张大,“田大师,我们几个都被鬼缠了,这个样子都是被鬼搞的,你能不能帮我们驱驱鬼?”
他说这么一段话中间要抽气好几次,疼得要命。
甜宝一一扫过几个人,又喝了一口水,“你们怎么惹上的鬼?”
二哥摸了摸嘴角叫过后面的一个人,扬了下头,“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