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地方伤口深可见骨,翻着皮肉。
有人大着胆子走过去,用脚挑了一下那个人的头,顿时一咧嘴,来了句“卧槽!”
那张脸也是血肉模糊的,看不清是谁。
他犹犹豫豫地说了句,“是头儿吧?”
小主,
低下身子用手试了试鼻息,“还活着,快过来个人帮忙!”
大家七手八脚地将人翻过身仔细辨认,还真的是工头刘福。
“真的是刘哥!他昨天不是回家了吗?怎么会趴在这里?”
“他家离着这也不近,咋会突然出现在工地?”
“就是啊,还这么惨!”
大家把人抬到工棚里,有喂水的,有清理伤口的。
过了一会儿,刘福才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见面前一张张脸围着他,吓得他一阵“啊啊”大叫,手也乱挥着。
他挥手的时候大家才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诡异的扭曲着,上面还戴了一枚金戒指。
刘福现在精神有点错乱,感觉眼前都是一群妖魔鬼怪,他爬起来跪在那就是一顿磕头,“求求你们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这就把金子还给你!”
他说着就要撸掉手里的戒指,发现手指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肿得厉害,戒指深深地陷在肉里根本拔不下来。
“剪子,快拿剪子!”
别人还没弄明白咋回事,李向山等人懂了,止不住地偷着乐。
这场面他们熟悉!
活该!
有人递过来剪子,刘福哆哆嗦嗦拿着剪子,“快快快,帮我剪断!”
手指肿起来的皮肉和戒指像是长在了一起,剪子根本塞不进去。
刘福不管不顾,大吼着,“快帮我剪开!”
剪子的尖都把手指戳破了,别的人不敢再动。
李向山举手,“我来我来!”
他拿着剪子,用力戳进戒指环的下面,鲜血一下子涌出来,“头儿,你忍着点啊!我马上就好!”
他嘴上这么说着,手里的动作可一点没加快,还越刺越深。
刘福嘴里还念叨着,“我不怕疼,不怕疼,快剪快剪!”
李向山慢条斯理的一点一点的减,还时不时地故意用剪子尖来回挑挑。
大家看着就疼。
但是再慢,一个戒指也很快剪到头了。
戒指一取下来,刘福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床上崩溃大哭,“快,快帮我拿去扔了!”
李向山拿着染血的戒指摇摇头,“不行啊,头儿,你这样还给人家心不诚,扔到外面被人捡走了不还等于没还?而且人家原来是金牙,你这是戒指。”
刘福呃地一声止住哭声,又挣扎着爬起来,“那、那咋办?”
李向山眼睛转了转,“要不……找个先生帮着解决一下吧!”
“先、先生?”
“对,我认识一个先生,可以帮你联系她。”
刘福咽了咽口水,“多、多少钱?”
“不知道,那得看人家收多少。”
刘福咽了咽唾沫,要说之前他是真不信鬼神。
但是经过昨晚容不得他不信!
在家睡得好好的,结果跑工地来了!
他看了看工棚里乱糟糟的环境,他现在都不知道咋换的地方。
李向山像是怕他不害怕一样还接着讲,“头儿,我跟你说,要是被鬼缠上可就有你受的了,到时候每晚都来找你,让你没法睡觉,天天受折磨,你昨天晚上经历了啥,就每晚重复着经历。”
“每晚?!”
刘福吓得一哆嗦,昨天那场面一次就够够的了,还每晚?
昨晚上的事他已经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了。
李向山把戒指放到枕头边,“反正你自己考虑吧!”
这可是个祸根,他才不会帮着扔呢!
万一沾上了再多一群给他上课的老鬼还活不活了?
要是能帮田大师介绍个活是不是就不会找他麻烦了?
甜宝这两天都在练车外加等驾照。
新买的车,总要上手熟悉一下,等到驾照拿到手就可以直接上路了。
只要唐奕泽有时间就开着车带她去郊外练习。
小面已经安装了空调和收录机,唐奕泽连流行音乐的磁带都给准备好了。
甜宝没啥音乐细胞,但是不耽误她喜欢听摇滚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