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胖!
她赶紧下地打开门,大胖一下冲进来,叼着她的裤子就往门外拽。
她抓住大胖脖子上的毛,“怎么了?”
大胖突然直上直下地一阵乱蹦,然后咚地一下僵直地倒在地上,眼睛一翻舌头一伸。
甜宝猛然间反应过来,这种直上直下的蹦跳方式是傻狍子们高兴时特有的,“富贵出事了?”
大胖咕噜一下爬起,点了点大脑袋,又用头推着她往外走。
“等着我拿下东西!”甜宝衣服都来不及换,随便扎了下头发,登上运动鞋,拿了桃木剑跟着大胖出门。
有人要伤害狍富贵。
今天收了人家的礼物,就等于认下了这个朋友。
现在朋友有难了她肯定要帮忙。
狍子这种动物生性纯良,从来不会主动攻击人类或者其他小动物,最多就是看个热闹。
大胖在前面带路,甜宝紧跟其后,奔着河边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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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贺云天布了阵法,要想抓住富贵太简单不过了,在他可能出现的地方布个阵,弄出点响声,他必定会上当。
没办法,狍子兄甭管修炼多少年,好奇心都是心魔,不去看看浑身痒得慌。
巨大的火圈当中,狍富贵被勒住脖子吊在树上,已经化了原形,四肢无力地挣扎着,眼睛越来越向外凸。
贺云天盘膝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徒弟拿出一把闪着寒光写着符咒的匕首在那比划着。
旁边轮椅上的赵权看着挂在树上的狍子,舔舔嘴唇,眼里闪着贪婪和兴奋。
“一定要在它没死透的时候扒皮,这样皮质才光滑柔软,卖个好价钱!一会儿狍肝挖出来就赶紧吃,一定要趁新鲜热乎的时候就吃,是大补!这只狍子已经成精了,浑身上下的零件更值钱!”
“你先把它放下来,砍掉它的角,再豁开它的嘴,又用猎刀把狍子的上下嘴唇全部割开,老大,你帮着小师傅一起,一会儿用铁丝捆住它的上颌吊起来!”
赵群点头,“好!”
他从小就跟着他爹一起猎狍子,扒狍子皮。
今天是这个小师傅想要自己试一下,一会儿他就在旁边帮着打下手。
甜宝赶到的时候,徒弟和赵群正把狍富贵按在地上锯它的角。
赵权还在一旁咂着嘴摇头,“可惜了,这时候的狍角已经钙化没有药用价值。”
砍掉角只是为了扒整皮方便。
那个徒弟眼里闪着兴奋残忍的寒光,拿着一把锯子跃跃欲试。
他将锯子搭到狍角上,还没等动手,突然听见一声喊,“住手!”
紧接着就感觉手上一阵剧痛,被石子一样的东西重重的打中,疼得他一声大叫,立刻倒退几步捂住手,骨头像是断了一样。
几个人看过去,一个身影已经飞速到了近前。
甜宝一个旋踢,徒弟和赵群瞬间被踢出几米远。
紧接着她又一脚踹飞贺云天面前的香炉和小旗子。
香炉一飞出去,贺云天口中的咒语也瞬间停下来,狍富贵像是才恢复了一点清醒,扑棱一下扬起头。
贺云天起身倒退好几步,眼露凶光,“是你!”
他早不记得甜宝的样子了,但是今天看到甜宝跟在杨宗德身边,自然就联想到这个丫头就是当年的小胖妞。
他站稳脚步眯了眯眼睛,“小姑娘,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确定要为了一只狍子和我作对?”
甜宝冷眼看着他,“这只狍子是我的朋友,我罩着的,岂是你想欺负就欺负的?!”
“甜宝!”赵权喊了她一声,“甜宝听话,这只狍子不能给你,你要是喜欢狍子等着大爷好了你想要几只都行!”
甜宝垂眼看着他,“巧了,除了这一只我哪只也不要!”
“你还真以为除掉他你就能延年益寿了?他不过就是施点小法术让你感到濒临死亡的窒息罢了,直到最后他都下不去手将你残忍的杀死。但是你却一点不领情!你的病是你自己做下的孽,谁也救不了你,强行续命只会让你和你儿孙们遭受更大的反噬!”
贺云天大喊着,“别听她胡说!我说了有办法给你续命,就是有办法!”
他瞪着甜宝,嘴角边凝起冷笑,“看来你师父没告诉过你多管闲事的后果,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