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刚落座,按捺不住心中疑惑询问道:“你今天这一出戏打算做什么?”
“没事,我就单纯看红家那个老不死的不爽。”
吴墨摸出根棒棒糖叼在嘴上,哼了一声,“秀秀跟我说,你之前有事相求,老家伙摆出一副不问世事的架势,不仅不帮忙还冷嘲热讽,真特么的是找死。”
解语花扫了眼霍秀秀。
霍秀秀心虚的缩了缩脖子,紧跟着反应过来,梗着脖子说道:“花姐,我又没说错,何老确实很不给面子,甚至暗地里还给解家其余几个人通风报信,简直太过分了。”
“花爷,不对啊。”王胖子一脸疑惑,“二爷不是你师傅吗?按理说红家跟你关系应该更亲一些啊。”
霍秀秀抢在解语花开口之前说道:“哪有什么亲近的说法,二爷爷晚年时候几乎已经不管家族事情了,很多事情都由何老处理。”
“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很是针对小花哥哥,至于原因我也说不好。”
霍秀秀回想过往十分心疼解语花。
从奶奶嘴里得知,当时局面简直可以用四面楚歌来形容。
身边人要么是豺狼,要么是虎豹。
每个人都想从解语花身上恶狠狠地撕下一块肉,根本没有人关心他的死活和疼痛。
能活到现在说句奇迹都不为过。
吴墨越听脸色越难看。
内心无比后悔自己出手过轻。
解语花察觉到吴墨的想法,抬手拍拍吴墨的腿,轻声道:“别听秀秀胡说,我没事,别乱想。”
为了让解语花开心些,吴墨直接讲述自己教给张日山的解药制作方法。
当听到需要使用一个多月没洗的臭袜子,解语花算是明白张日山为什么会欲言又止。
确实没法说出口。
总不能随便指着一个人追问有没有臭袜子吧?
夜晚。
解语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打消了吴墨想弄死红何的想法。
累得筋疲力尽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