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侠士,”朱岘瞪他,“这是杀人,是知法犯法,是非该由咱们来定,世上哪里有什么侠士之说,分明是草菅人命之徒。”
“反正这人牙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魏从事回嘴,“也是个草菅人命之徒。”
“那也不能私法滥杀,”朱岘肃容,“亏你还是我们京兆府衙的,怎么可以意气用事。”
“不说这个了,”魏从事说道,“大人要不要去看看那女尸?”
“不去了,”朱岘收起手里书信,“一具尸体无甚可看,我等仵作验尸后来告知情况即可,你想去看便同他们一起去,我先带人去寻一寻这些女童,省得外边那些无知妇人哭闹个没完。”
魏从事撇嘴:“女娃儿养这么大被无缘无故抢走了,哪个当娘的不心疼,这跟无知有什么关系,我看大人现在该偷着乐呢吧,派人去寻人多轻松,比去问李东延要人可轻松多了。”
“你赶紧滚滚滚!”朱岘一脚踹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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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邪门了,真的是一具女尸,就那样被扔在街角,跟个破麻袋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最近的怪事可越来越多了。”
“是啊,我又想起前不久深夜出现的那口棺材了呢。”
“别说了,你们别说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赵宁淡淡听着,缓慢用汤匙搅着手里的汤水。
宋倾堂从窗外收回目光,说道:“这里可真吵。”
“平日不吵的,”赵宁微笑,“平日清冷死寂的很,如今这样,反倒才有京都大市的味道。”
“也是,”宋倾堂说道,眉目变得忧虑,“这几个月着实萧条,民生太艰。”
“宋郎将昨日在忙?”赵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