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像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可又感觉不像。”
“既然蒙面,便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身份。”
“我总觉得蹊跷,”手下思索,“可又不知怪在何处,不过此人身手,当真非常好,利落干脆,出拳迅猛。”
“身手上乘者,这世上从来不缺,到处都是卧虎藏龙。”支爷说道。
“这倒也是。”
支爷抬手,将桌上告示抚平了下,说道:“你休息一下,挑个人去医馆盯着。你们的人,我不及你熟,你自己挑。”
“好吧,”手下说道,“那我去了。”
房门被手下轻轻带上,支爷看回告示,心下感慨,轻声又念了一遍。
“赴世论学,廉风书院,衡香,”支爷最后长叹,“怎又是衡香,着实为风口浪尖之处啊。”
同一时间,苏玉梅瞪大双眼:“杨大哥,被打了?”
随即,她和李满,苏恒一齐看向书案后坐着的少女。
“他现在还在医馆?”夏昭衣问道。
范宇点头,面露为难:“二小姐,是我不好。”
“我知你难处,”夏昭衣搁下笔,说道,“你是军人,且是斥候兵。”
“我去照顾杨大哥!”苏玉梅起身,“他现在在医馆,那么多人盯着他,不定会出事。”
“若真出事,你去了也无用,”夏昭衣看向管驰和詹宁,“管驰,又得辛苦你了。你同詹宁前去。你们商议,谁在明谁在暗,在明者带杨富贵直接入住蔡和与支爷所住的玉溪楼。”
管驰同詹宁出列,拱手领命:“是!二小姐!”
二人当即离开。
夏昭衣看向范宇:“杨富贵,他伤得可重?”
“重,那群兔崽子狂妄恶极,他们的攻击下手处,全在杨富贵的头部!”
李满怒道:“竟要置人于死地?”
“苏某认为,他们并非要置人于死地,而是他们不将他人生死看在眼中,此为更可怕之处。”苏恒说道。
“我见到过他们,”苏玉梅气道,“在医馆之中,他们似乎才与人交手。那说话姿态蛮横不逊,恨不得旁人都畏惧他们。”
“其实此类地痞到处都有,”苏恒接道,“我年少时曾也遭过这样的人的毒打,我至今不明白何处得罪他们。”
“范宇,你可还记得这些少年的面貌?”夏昭衣问道。
“记得,且绝对不难打听,他们应是这一带‘有名的人物’。”
夏昭衣抬手取来镇纸,压在纸上,起身说道:“那就让他们更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