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清楚了,”支离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件事情,我要去跟沉大哥说。”
“可是沉郎君现在还在睡觉呢。”苏玉梅道。
“是啊,可是你想,现在抓出来一个,便还有另一个,就是那个把小木盒子给我小师姐的人。这王二是孟公的人,那个给盒子的,则是风清昂的人。这一个个,着实可恶!”
“嗯,”苏玉梅道,“看来他们早便开始谋算,每个人的身份底子都伪造得清白,实在防不胜防。”
“呵,”支离冷笑,“可人呐,总归是恃强凌弱的。你看另外那些臭杂毛,天天说我小师姐姓乔,可我小师姐主动送上门去,他们却不敢杀她了,反而一直躲着她,这群没用的孬货!待我身体变好,我便化身成这衡香府的赏金猎人,但我不要赏金,我只猎人!我定将他们痛揍个落花流水!”
夏昭衣听着,眉心轻轻合起。
支离怎么知道小木盒的事。
这时,一人来找戴豫,说有事务要处理,戴豫便走了。院子里只剩下支离和苏玉梅,还有在地上呼呼大睡的郭云哲。
夏昭衣微微撑起身子,不想再赖床,窗外却又传来支离的小声说话。
“苏姐姐,关于你大哥的事,我一直不想多嘴,但是刚才戴大哥提到,我想起他上次在驿站时说你的刻薄言语,那些话着实过分了。”
“没事的,”苏玉梅微笑,“我未放在心上。”
“哎,苏姐姐,我这个人藏不住话,我有什么就直说吧。我觉得,你大哥就是见不得你好,见不得你被人